“要不我放你們兩個出來算了,你們的兒子你們自己養。” “修真界的那群人你不好交代,你都幫我把兒子養大了,我不能再讓你為難。” 魔尊義正言辭的拒絕,一副為了玉沉璧著想的模樣,抬起一隻手攬住魔後的肩頭,目光挑釁望著玉沉璧,那張與景松相似的臉甚是欠揍: “而且我還想和靜羽多過幾年二人世界,你這種孤家寡人是不會懂的。” 玉沉璧:“……” 景松的情緒一直低落,安靜的聽著他親師尊和他便宜爹孃交流。 本來是在等著玉沉璧給他定罪,沒想到越聽越不對勁,後知後覺終於反應過來了,景松不可置信望向玉沉璧,“師尊,您、您和他們兩個認識?!” 所以他的那個景字,不是因為什麼“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而是因為他的便宜爹姓景?! “不止是認識,我和你師尊還是昔日好友忘年之交。”魔尊笑呵呵道,笑罵著警告景松,“兔崽子,以後跟你爹說話客氣點!小心你爹跟你師尊告狀!” “師尊,我不是您撿來的嗎?您不是說,沒見過的我的父母嗎?” “你身份特殊,為師只能這麼說。” 關於景松到底怎麼來的,玉沉璧終於給了景松一個確切的回答: “因為墮魔之患,修真界對魔界趕盡殺絕,仙魔大戰打了許多年,後來你母親生產時你父親分心,修真界趁虛而入大敗魔界。 我為了護住你父親和你母親的安危,借封印之名將他們二人關在此地。但是你父親不願意讓你囚困在魔界,委託我將剛出生的你養到二十五歲,二十五歲之後,你的去留由你自己決定。” “弟子不走,弟子要一直跟著師尊。”景松向前膝行幾步,抱住玉沉璧的腿,“弟子不知是何處惹得您誤會,您居然要趕弟子離開,師尊,您是知道弟子的,弟子怎麼可能離得開您?” “既然不想走,就跟我回去吧。”玉沉璧把景松拉起來,“你的事為師都知道,以後別對你父母那麼差。” 景松在玉沉璧面前,和在他們面前,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魔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趁此機會,魔尊朝玉沉璧抱怨,“玉仙尊你看,這兔崽子在我們面前盛氣凌人,連聲父親母親都不願意叫,在你面前就成乖乖綿羊了。” 魔尊陰陽怪氣道:在這兔崽子的眼裡,毫無血緣關係的師尊,比親生父母都親。” 景松挽著玉沉璧的胳膊,比玉沉璧還要稍高一點的青年人,此時正小鳥依人的依偎著玉沉璧,理直氣壯道:“是師尊撫養我長大,當然比你們都親。” 玉沉璧抬手摸了摸景松的頭頂,“殷柳前幾日提到的魔界新君,說的就是你吧。” 景松指著魔尊和魔後二人,委委屈屈的給玉沉璧告狀,“是他們蠱惑我的,我本來不願意的。” 魔尊氣得跳腳,“兔崽子!我的玉璽你可是已經拿走了!” 玉沉璧問景松:“魔界之主,你想不想做?” 景松搖頭,“我不想讓你對我失望。” 玉沉璧語重心長道:“鬆鬆,你是魔族太子,你的父親母親有難,現在你該挑起這個責任,魔界缺個君主。” 景松抬頭看向玉沉璧,眼眸溼漉漉的帶著緊張與不安,聲音很輕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我如果答應,師尊你會不會疏遠我?又會不會生我的氣?” “絕對不會。”玉沉璧應得斬釘截鐵,聲線溫和寬慰景松,“從現在開始,無論你想做什麼,為師都支援你。修靈也好修魔也罷,為師教出來的徒弟,為師自己心裡有數。” “只要你不怪我,我都聽你的。”景松歪頭靠在玉沉璧的肩上,終於是答應下來,“你和我一起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分開。” 玉沉璧溫柔“嗯”了一聲。 魔尊酸溜溜道:“真不愧是親師尊,我勸了這兔崽子三年,這兔崽子死活不答應,沒想到玉仙尊你一句話,他就同意了。” “師尊,我們回去吧。”景松撇撇嘴,對魔尊的存在很是不滿,壓低聲音跟玉沉璧撒嬌,“弟子只想跟師尊單獨相處,不想有外人打擾我們。” 魔尊“嘖”了一聲,“真是沒良心,你老子在你眼裡居然成外人了。” 玉沉璧自然是順著景松,跟魔尊和魔後二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