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你不能這麼對我!難道你就不怕得罪祁連族長嗎!” 田禾被拖出去時還在哭嚎,玉沉璧冷漠看了胡嬤嬤一眼,胡嬤嬤立刻意會,拿一塊破布堵住了田禾的嘴。 “砍下她的腦袋,給祁連驚送過去。” 玉沉璧冷聲吩咐胡嬤嬤,冷眸一眾瑟瑟發抖的下人,以往他們雖然見玉沉璧的機會不多,但也知道玉沉璧性格溫和。 今日玉沉璧突然發飆殺人,也把他們嚇得不輕。 “你們覺得,本座殺她是因為她種死了本座的花嗎?” 一群人跪在地上,低著頭誰也不敢說話。 玉沉璧冷冽的目光掃過小核桃,小核桃立即義憤填膺的回答,“是她先對二公子您出言不遜的。” 玉沉璧淡聲開口,“本座一向脾氣好,修真界中本座的晚輩都可以證明,本座很少會責罰他人。但本座不是沒脾氣,如果只是澆死本座幾朵花,本座可以不追究,以後有勞各位擺正態度。” 眾人低低應了一聲是,玉沉璧滿是壓迫性的的目光終於移開了,再次落回在已經被澆死的夜幽蘭上,玉沉璧滿面惋惜深深嘆了口氣。 “核桃,你去讓胡嬤嬤再幫我種上一棵夜幽蘭。”玉沉璧撿起地上的夜幽蘭,轉身帶回屋去了。 據說那顆頭顱,祁連驚是在傍晚的時候收到的,裝著頭顱的盒子不停從縫隙裡滲出血跡,田禾雙眼睜大七竅流血,已經散了的瞳孔中滿是恐懼,生前恐怕遭受非人折磨。 祁連驚差點嚇得暈厥過去,那顆頭顱很快讓人處理掉了,也沒敢再驚動玉沉璧。 之後,待這件事情風波過去。 祁連驚再一次設宴,邀請玉沉璧前往。 祁連霄陪同玉沉璧一同前往,這次設宴的地點是在一處酒樓。 樓上雅間,歌舞昇平。 “老祖宗!”祁連驚滿臉堆笑邀請玉沉璧入座,玉沉璧面色冷淡看著他,“找本座什麼事?你可以直言,不必做這些虛的。” “老祖宗,您可真是誤會晚輩了,”祁連驚笑容坦蕩,“晚輩怎麼說也是沉佩老祖宗的直系晚輩,應該與您多親近些才是。” 玉沉璧多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酒菜上齊,祁連驚殷切給玉沉璧倒酒夾菜。 玉沉璧端起酒杯,在嘴邊停頓片刻後,唇角微微勾起,而後仰頭將酒液飲下。 酒香清冽回甘辛香,祁連族長請他的確實是好酒,玉沉璧一杯也沒拒絕。 不遠之處有樂姬彈琴舞姬跳舞,玉沉璧目不斜視一眼沒看,眸中顏色從容淡定,余光中瞥見祁連驚一直在偷偷打量他。 “祁連族長,有話直說。” “晚輩有一事相求,還望老祖宗能應允。”祁連驚面露為難之色,“晚輩的旁系裡有個表妹,聽說您回來祁連氏後仰慕您,晚輩想請您和她見一面。” 玉沉璧微微頷首,“人在哪?” “表妹就在外邊候著了。”祁連驚拍了兩下手,雅間的門被推開,有一女子身著舞服款款而入。 水袖輕盈綿長拖地,那女子踩著節點,繞在玉沉璧身邊揮袖而舞,動作親暱盡顯嬌媚,水袖在她的控制下,頻頻在玉沉璧面前掃過。 玉沉璧端正坐在原地,任由水袖飄拂,玉沉璧絲毫沒有要接下的意思。 那女子也是生的模樣動人,口脂嫣紅雙頰粉雲,巧笑倩兮娥影柔兮,手若柔荑纖若無骨的扶住玉沉璧的肩膀。 玉仙尊向來厭惡其他人的親密觸碰,在景松死纏爛打這麼多年後,才僅僅接受了一個景松。 如今再次被女人靠近,玉沉璧條件反射似的,霍然站起身,看向祁連驚的目光中多了許多不悅,“祁連族長這是何意?” 那女子嬌聲開口,“柔兒仰慕您已久,想與您共度春宵。” 說的還真是毫不避諱。 玉沉璧冷聲道:“本座已有家室,沒有納妾的想法。” “老祖宗已經成家了?”祁連驚意外,不止祁連驚意外,連祁連霄也是甚為驚訝的看向玉沉璧。 玉沉璧淡淡道:“內人兇悍且氣性大,本座不想招惹他的不快。” “那位夫人應該是修真界中人吧,柔兒與她見不到面,柔兒不在意。” 祁連柔朝玉沉璧拋了一個媚眼,“老祖宗,不如柔兒與您好好談談如何,柔兒相信,您會喜歡上柔兒的。” 玉沉璧冷漠呵斥,“祁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