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摔文書,叫年輕氣盛。 各位峰主中的任何一個摔文書,都叫不知分寸。 “這裡是修真界,不是你祁連氏!你祁連老祖宗在修真界裡、沒資格一手遮天!” 祁連老祖宗淡漠的目光掃了一眼景松,景松與他的視線對上,又立刻移開眼躲避他的目光。 以往沒怎麼注意,竟然今日才發現,他師尊的這雙眼眸,眼尾狹長生得漂亮,眸光深邃極具侵略性。 若是放在往日,定要纏在他師尊身邊好好欣賞一番,但是今日景松恐怕深陷進去,再著了他師尊的道,失去思考能力。 萬一破壞了他師尊的計劃,定會惹得師尊不悅。 祁連老祖宗冷聲開口道:“本座為和談而來,修真界自然也有拒絕的權利,本座不多強迫,景公子既然對本座不喜,那這和談就此作罷,本座也就不叨擾各位了。” “老祖宗!”祁連懷不解喚他,祁連老祖宗抬手示意他噤聲。 景松一臉的不耐煩,“不和談就離開,東嶽山派恕不遠送了。” 但祁連老祖宗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十分惋惜:“修真界中毒病肆虐,修真界的第一仙門確實無所作為,本座真是替你們修真界可憐。” “用不著你在這裡說風涼話!”夏炎陽怒斥,“你們祁連氏到底走不走!否則東嶽山派要請幾位離開了!” 祁連懷懟回去,“你們掌門還沒發話,哪裡輪得到你多言!” 夏炎陽招呼殿中弟子,“來人!將他們祁連氏趕出東嶽山派!” 一眾弟子一擁而上,祁連氏人紛紛嚴陣以待。 祁連老祖宗手裡摺扇揮出,一把摺扇迅速在殿中掃過一圈,一眾弟子皆被摺扇擊打重摔在地,難以再爬起來了。 摺扇再回祁連老祖宗手裡,老祖宗淡漠開口,“本座再給你們東嶽山派一次機會,這和談書是籤還是不籤!” “若是不籤,你當怎麼樣?” 遵循景松之前說的最好打起來的計劃,夏炎陽拔劍而出,劍鋒直劈祁連老祖宗。 祁連懷立刻護他,卻被老祖宗一折扇揮到了一邊去,周身靈壓一震,夏炎陽的劍鋒當即偏離,而後夏炎陽被老祖宗當胸一掌,直直都打飛了出去。 “夏師兄!” “炎陽!” 殷柳和秋蕭瑟立刻去扶他,夏炎陽倒地後嘔出一大口血來。 “沒事沒事,玉師叔收著力道呢,沒真的傷到我。” 夏炎陽深感無奈對殷柳道:“玉師叔怎麼能動手呢?如果真的打起來,我們加起來都不是玉師叔的對手,這個計劃有問題。” 殷柳神色複雜,目光看向景松的方向。 齊清澤怒斥:“老祖宗無故傷人!可還有把我東嶽山派放在眼裡!” 祁連老祖宗絲毫沒有悔過之意,“小輩無禮,本座代替齊掌門管教一番,還請齊掌門勿怪。” 齊清澤慍怒:“祁連氏的求和若是這個態度,我看這和談也不必再談了!” “齊掌門確實不籤嗎?”老祖宗反問,“九瓣重蓮的解藥,齊掌門也不要了嗎?” 景松怒道:“你這和談書有問題,以我修真界當你祁連氏的附屬,就憑你也配!” “本座給你們考慮的時間,齊掌門不如再仔細看看和談書,其中條例可以再行商議。”祁連老祖宗看似這是退了一步。 景松沉思了一瞬,將摔在地上的和談書撿起,剛仔細看了還沒兩行字,祁連老祖宗催促,“有問題嗎?沒問題就簽了吧。” 景松不悅,“你催什麼催!……” “籤!” 祁連老祖宗如此威嚴一喝,把身邊的祁連懷嚇的心裡一哆嗦,就連高位之上的齊清澤也受其震懾,不由自主拿起了毫筆。 “不能籤!”景松反應很快,當即搶過了齊清澤手裡的筆。 此時的師尊與往日完全不同,藍衣冷凜氣場強大,迎著祁連老祖宗極具壓迫性的目光,景松只覺頭皮發麻,險些就要給面前人跪了,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祁連氏,別欺人太甚!” “本座請問齊掌門,也請問景公子,你修真界還有拒絕的資格嗎?”祁連老祖宗一字一句開口,一雙眼眸冷冷清淡盡是傲色,“如今的修真界,可正在等著各位仙師拿解藥救命。” “我快演不下去了,玉師叔這壓迫感太強了。”夏炎陽苦著臉跟殷柳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