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並未因為之前的挫折生出嫌隙。”

“我還有父母?”小景松沒聽懂,“師尊您不是說,我是您撿來的嗎?”

大景松道:“你的身世師尊以後會告訴你,現在知道的太早不好。”

“哦。”小景松也並未過多糾結。

“師尊,晚輩告退了。”殷柳和雲柏轉頭出門,一把長劍突然橫劍殷柳身前,殷柳險些撞上。

“朔望?”玉沉璧驚訝,“你的佩劍居然居然是朔望?你畢竟與常人不同,也難怪如此……”

殷柳看向作惡兇手,只見大景松冷笑:“殷師兄,演武場請?”

殷柳冷哼,“去就去,怕你不成?”

演武場上,兩個人轟轟烈烈打了一場,大景松追著殷柳壓著打,不像是切磋,倒更像是尋仇。

小景松站在玉沉璧身邊,看見此景若有所思,“看來以後的我,和殷師兄之間矛盾不小啊。”

玉沉璧飛身而去,護下殷柳攔住景松,“差不多可以了,既然有情人終成眷屬,你身為兄長又何必棒打鴛鴦。”

大景松失笑,“師尊,以後您就不會這麼說了。”

這個時期的景松已經遠高於殷柳,殷柳一瘸一拐朝玉沉璧拜禮,“多謝師尊。”

玉沉璧攙扶著殷柳下場,“為師送你回去。”

小景松朝大景松走過來,“你跟殷師兄有仇嗎?”

大景松道:“殷柳和雲柏他們兩個,可沒少給你和師尊找事。”

之後一連許多日,小景松都是宿在玉沉璧那裡,木月白那所謂的借“治病”之名親近玉沉璧,小景松已經開始實施了,玉沉璧現在已經不排斥小景鬆了。

從大景松說玉沉璧有那勞什子道侶的事後,殷柳和雲柏就朝籬笆小院跑的格外勤。玉沉璧是個榆木腦袋不會多想,不代表殷柳和雲柏也是。

趁玉沉璧出門的一個機會,殷柳和雲柏把小景松拖了出去。

殷柳怒道:“你對師尊存了什麼樣的心思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警告你,欺師滅祖可是重罪。”

“殷師兄你在說什麼?”小景松面露無辜,“是木師兄這般告訴我的,師尊需要治病。”

殷柳呵斥:“你少拿木師兄來忽悠我!我聽以後的你說你也會成家,你若還有廉恥之心,別讓師尊因為你再敗壞了名聲!”

雲柏冷嗤,“就憑你也配肖想師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若非師尊帶你回來,你說不定早就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

殷柳道:“挽月山的師孃絕不會是你,景松你好自為之,收起你對師尊這點見不得人的心思!”

大景松站在窗前看向這邊,哂笑無奈搖頭,不管是哪個時期,看來都得走這一步。

“你們在做什麼?”玉沉璧去而復返,不悅看向殷柳等人。

“師尊!”小景松委委屈屈,跌跌撞撞朝玉沉璧小跑過去,那模樣好像是殷柳和雲柏如何欺凌了他,臨到玉沉璧面前還險些要栽跟頭,更是好不可憐。

大景松暗暗咂舌,原來那會的他這麼欠了嗎……

“鬆鬆。”玉沉璧憐惜將小景松抱了個滿懷,小景松懼怕顫抖的躲在玉沉璧懷裡,“兩位師兄不喜歡我,趁師尊不在,要教訓弟子一番……”

雲柏怒了,“是景松他對您……”

殷柳制止雲柏,上前拜道:“師尊,是景師弟誤會了,晚輩聽景師弟說師尊最近幾日病著,晚輩與雲師弟前來看望師尊,並前來幫助師尊治病,但景師弟卻對我們二人的敵意很大,晚輩也是不明所以。”

大景松聽著這話心裡佩服,不愧是殷師兄,三兩句就把鍋推了。

這會的玉沉璧還是偏心殷柳的,玉沉璧扯著小景松的臉問:“哪有你這樣的?你兩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