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些旅者給嚇壞的。實際上血雨傭兵團已經把那些玩家嚇壞了,因為已經有好幾個打算打退堂鼓了。

當天下午……

即使陳凱不想承認,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和那堆玩家蹲在一起,而不是和奧托一樣跟著血雨傭兵團一起走。在他的周圍總是能感覺到一絲森冷的殺氣,雖然那不是以他目標釋放的,但是這股殺氣總是讓陳凱感到全身上下都在打顫。

不過陳凱此時卻是想脫身而不得脫身,血雨傭兵團的團長獨眼哈倫極力的邀請他和奧托加入傭兵團。他那嘰嘰喳喳的嘴巴讓陳凱想起了某位以靈活狀態躲在地洞裡的地精高人。

事實上陳凱很想拿出一張膏藥直接貼到對方嘴上去,可惜此刻他基本上打不過對方。尤其是血雨傭兵團的血鬥氣,那是把廝殺的血氣凝聚成鬥氣可怕力量,光是那種濃郁的殺氣就能讓陳凱失去戰鬥力。

“怎麼會有這麼****的鬥氣難怪他們都快餓的沒錢吃飯了,肯定是把僱主都給嚇跑了”陳凱一邊騎在拉爾的背上嘀嘀咕咕一邊和哈倫打著哈哈。

至於許飛他們此時則混雜在其他玩家當中,他們不是不想和陳凱匯合,而是被血雨傭兵團那股殺氣嚇的。事實上他們只是不想和陳凱一樣被那個獨眼哈倫嘮叨而已。

就是這樣陳凱一路被哈倫嘮叨著前往暴風哨崗,這一路走的是異常的艱難。當然那只是陳凱和奧拓兩個倒黴蛋,其他玩家如同遊山玩水一樣的跟在血雨傭兵團屁股後面,基本上都沒動過手。

事實上他們也沒什麼好動手的,作為大裂谷的商路一直以來都是有士兵巡邏的。偶爾有些小動物走到了商路上也只是向過往的商人討要點食物而已,並不會傷人,而且有殺氣極大的血雨傭兵團在前面基本上也沒有那幾只動物敢過來討東西吃。

但即使這樣當陳凱他們到達暴風崗哨時也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比起當初奧托被掛回阿爾蒂尼斯得時候,暴風崗哨這個曾經的雙子崗哨已經徹底的名不副實了。

位於阿爾蒂尼斯方向一側的崗哨已經徹底沒了原來的樣子,兩個高達十幾米的高達崗樓已經變成了廢墟。塔樓頂部的尖端消失在了大裂縫下面,而邊上的牆體也出現了眾多的缺口和破損。

當陳凱他們走進崗哨的時候,迎接他們的不是守衛崗哨計程車兵而是從對面射過來的床弩的弩箭。巨大的弩箭帶著懾人的尖嘯聲直接把一個玩家釘死在了地面上,然後所有人都明白那地面上深達半米的洞眼是怎麼來的了。

同時那一隻弩箭如同一個訊號一般,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十幾只弩箭開始不停的朝著地面落下。伴隨著陣陣慘叫好幾個玩家還沒看到敵人就直接被送回了老家,而還有幾個玩家則受到了極端沿著的傷害,不是斷手就是斷腿。

“該死哪個混蛋敢朝我們血雨傭兵團放箭”一個巨大的嗓門瞬間蓋過了玩家的慘叫,同時一縷血紅色的鬥氣開始在周圍慢慢的升騰起來,如同一團紅色火焰。陳凱知道那個發出吼聲的是誰,和哈倫並稱血雨兩大嘮叨鬼的撒克遜哈爾克。

“閉嘴撒克遜給老子安靜點”哈倫用更加大的嗓門吼了一聲,嗓門大到整個崗哨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該死獨眼龍你憑什麼叫老子安靜,你比我喊的還要響”作為血雨傭兵團的一員,撒克遜可沒有一點點對於團長哈倫的尊重,事實上所有血雨傭兵團的團員對於團長哈倫都沒有什麼尊重可言。因為血雨傭兵團的團長是靠拳頭打出來的,哈倫依靠著拳頭把其他人打成豬頭以後才當上了團長。

所以對於撒克遜來說哈倫只不過拳頭比他大而已,總有一天他的拳頭比哈倫大的時候他就是血雨傭兵團的團長了。當然此時撒克遜也知道不是吵架別苗頭的時候,在喊了那嗓子以後也立刻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空中弩箭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