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害中另一害的加拉斯爵士。

望著那被拖出來的胖乎乎的爵士,陳凱已經預想到了他的結局,那些士兵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長矛就朝著對方的身體刺了過去,紅色鮮血迅速的染紅了這片地面。在這一刻陳凱明白亞粟鎮的這一場叛亂血腥的一幕還是出現了。他可以想象到那位所謂的爵士家中的情況,只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他很無奈。最終嘆了口氣,在眼前這個士兵的引導下慢慢的朝著最近的一家旅店走了過去。

三輛搖晃的馬車緩緩的停駐在旅店門口,在旅店老闆戰戰兢兢的目光下陳凱支付了房租費用,包下了整整一層的房間以及向旅店老闆預定了晚餐的食物。當眾人進入各自的房間時陳凱緩緩的拉出一個椅子,開啟窗戶望著窗戶外的城市。呆在高高的旅店頂層,陳凱可以看到亞粟鎮內很多的地方,除非那些地方被更加高聳的建築物所遮擋。

在這些阻擋視野的建築物中毫無疑問千米之外最為高聳的城堡塔樓所在是陳凱最為注意的地方,高舉著鷹眼術望遠鏡的他可以看到領主府高高的城堡中一些開啟的窗戶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在底下的那些房間裡。陳凱首先在開啟的窗戶中看到了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一個被按在窗臺上不斷哭喊的****女人,在她的背後一個滿臉兇光計程車兵正不斷的向前衝刺著,只要看到這個動作不難猜出這個窗臺上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

“媽的!這幫可恥的叛軍!”在心裡憤恨的嘟囔了一句,陳凱緩緩的移開了自己的雙眼。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最終的結局了。基本上不是被殺死就是活活的被車侖。女幹至死,因為陳凱已經在房間中看到了好幾個士兵的影子。他可不會認為那些士兵都在打醬油,而幾乎在陳凱移開望遠鏡的那一刻原本抓著女僕的在一陣粗重的喘息以後緩緩的後退,然後另一個士兵就快速的替換了他。

當陳凱手中的望遠鏡不斷移動的時候。在很多窗臺上他看到的最多的還是肆意搶劫****計程車兵,只有在塔樓的頂端房間陳凱才看到了另外一種畫面。當他把望遠鏡的鏡頭移動頂端的房間時,首先看到的是幾個不斷晃動的人影。其中一個最為胖乎乎的傢伙只要看到那令人難忘的體型陳凱就知道他是白眼狼的亞博拉勳爵了。

在陳凱的視野中看到亞博拉勳爵的時候,不久之前還極其興奮的掌握了亞粟鎮最高權力的男爵之子此刻臉上再度出現了驚恐的表情。因為此刻房間的大門正在被人用力的撞著,這扇並不怎麼厚實的大門毫無疑問根本不能阻擋攻擊者多少時間,幾乎在陳凱把望遠鏡的視界固定在這個窗臺後不久厚實大門就被人撞了開來。

只不過因為角度問題陳凱並不能看到衝進來的人是誰,他只能看到數十個人影衝入了房間。在這些人影衝入房間以後很快就揮舞著武器和房間中守衛計程車兵戰鬥了起來,在這些戰鬥的人影中陳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那曾經帶著他們前往西部大荒原的騎士統領亞齊里斯。雖然因為距離較遠再加上角度的問題,陳凱只能模糊的看到對方的側臉,但是亞齊里斯那極其代表性的面容還是讓陳凱瞬間就認出了對方。

在衝入房間以後,亞齊里斯同樣看到了驚慌失措的亞博拉勳爵,而他的臉上帶著非常愉快的笑容因為他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勝利。胖乎乎的野豬勳爵此刻簡直就是和一隻受驚的鵪鶉一樣,在這一刻他忽然發現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有多麼的重要。可惜躺在床上罩著黑紗的亞波羅男爵是不可能再醒來了。如果他現在醒過來,那麼剛剛被士兵強行帶到邊上的那兩個神官牧師就會毫不猶豫的把神術轟到他的身上。

實際上無論是神殿神官還是陳凱其實都有義務阻止亞齊里斯等士兵的叛亂,只不過義務歸義務想不想去執行這個義務那是需要看人的。如果亞波羅男爵還活著,那麼毫無疑問神殿也許還會有限度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