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們撒野,”為首的弟子舉劍直指絕無雙等人,然後睜大了眼睛:“掌門夫人。”

絕無雙微微側頭,看向一旁的般若花,般若花立馬明瞭的上前一步,從懷中拿出一塊通體漆黑的黑玉令牌。

那為首的弟子看到那塊令牌,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就被站在身後的一名長留弟子揮劍刺死了,頃刻間,那一隊長留弟子中,就有幾人,轉過身,揮劍刺向身邊的師兄弟,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的弟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同門的劍下,那隊人中,最後站著四五個長留裝束的弟子,手裡還拿著滴血的寶劍,齊齊跪下行禮:“屬下,見過絕護法。”

“起來吧,”絕無雙擺擺手:“傳令給長留和其他幾派我們的人,盛宴開始了,動手。”

“是。”那幾人領命,轉身向各個不同的方向奔去。這場看似公平的大戰,終於要在戰火的陰影下,以一種潛伏與背叛的方式,被推向□□了。

“走吧。”絕無雙下令,繼續前行。身邊,白玉不斷地吐著烈火,燒燬房舍,掃著尾巴,殺死趕來的五大派弟子;身邊,般若花舉起自己的寒霜釘刺,剿滅趕來的五大派眾人。

這是一場屠殺的盛宴,這是一場戰爭的歡愉,絕無雙的指尖微微跳動,眼睛眯起,像是陶醉一般,享受著這場由爆炸聲與殺戮奏響的交響曲。她信步走來,身體跟著音符慢慢跳動,這場籌劃百年才譜出的樂章,終於在這一刻,在自己的腳下,徹底地奏響了。

隨著藏書閣的毀滅,白虎門陣眼被破,四方神獸門前的絕世殺陣四已破二。

守著玄武門的木桐子和守著白虎門的張旭不可思議的看著原本還在殺陣中掙扎的七殺眾人,慢慢停下了掙扎,因為殺陣折磨而引發的滿腔怒火,讓這些七殺的魔軍雙眼赤紅,舉起手中的鋼刀,衝了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長留的絕世殺陣被破了。這是木桐子和張旭不約而同的心聲。

而帶領七殺魔軍的雲翳和曠野天,臉上卻帶上猙獰的笑容:“想不到吧,你們長留的殺陣也不過如此,今天,就是你們幾派的死期。”

剎那間,玄武門和白虎門就開始了兩邊的混戰,一時間哀聲震天。

“怎麼回事?”被殺阡陌一掌打到在地的摩嚴艱難地站起身:“為什麼聲音這麼大?是從玄武門和白虎門那邊傳來了,那兩邊被攻破了?”他眉頭皺的死緊,看著一旁被花千骨打退的白子畫:“子畫,那兩邊的殺陣被破了?”

白子畫皺緊了眉頭,臉繃得緊緊的:“我也不知道,長留的這個殺陣從來沒有啟動過,而且四門的殺陣又是不同的陣眼,四個殺陣四個陣眼,不是一下子就能破的了兩個的,而且,而且那些陣眼,也不是那麼好破的。”

“白子畫,”殺阡陌看著白子畫嚴峻地表情,諷刺地笑出聲來:“怎麼,你真的以為你那個什麼破殺陣,困得了我們一次,就能困得了我們第二次,與時俱進不懂嗎?”他勾著嘴角,一雙美目已顯出了流火緋瞳的本來面目:“我說過,今天,你我不死不休。”

白子畫咬著下唇,目光定定地看著一旁不吭聲的花千骨:“小骨,你真要這麼做,不死不休?”

花千骨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無限諷刺:“白子畫,不要再用你的那一套來欺騙我,不要再用那種萬般無奈的眼神看著我,這一次,我只會幫著姐姐,今天,你們長留,我要定了。”說著,兩掌一翻,身上的洪荒之力外洩,周身的戰場上就響起了好幾聲爆炸之音。

“這樣不行,”白子畫看著因為那些爆炸而傷到的長留弟子,轉頭對摩嚴說:“師兄,我引開小骨,至於殺阡陌,快派人去找師弟,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摩嚴扶著自己的胸口,點點頭:“我知道,這個孽障不能放在這種人多的地方,你去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