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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志安面上溫潤謙和,心中著實有些得意。
“說起來,大相寺那塊字碑牆,要是我們能有機會把自己的字刻上去就好了,此生無憾已。”
“沒錯,誰要是能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字,能讓後來人瞻仰,也不枉此生了。”
“哎,談何容易,那塊字碑上留下字跡的,無一不是公認的大書法家,字碑牆如此大,還留有泰半的空地方呢。”
大相寺有一堵牆,被人稱為字碑牆,一開始的時候,是大相寺創寺住持方丈閒來無事留下來的,他在牆上刻下了一首頗有禪意的詩,後來住持方丈的好友百安居士見狀,一時興起,也在上面刻下了自己作下的一首詞。
無論是住持方丈還是百安居士,都是那時出名的大書法家,至今世人對他們留下的遺本多有讚譽,這兩人在一堵牆上留下了自己的字跡,無形就把那堵牆給昇華了,不是跟他們同一個高度的人,還真的羞於把字留在上面。
而第三個、第四個、乃至第五個在牆上留下字跡的,都是大書法家,在他們的時代裡,都備受人追捧,逐漸的,這堵牆就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是大書法家或者字有所成者,不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每首詩詞都會有提名者的名字留下,這堵牆,也被大相寺的僧人好生保護起來,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成為了後來者們瞻仰的地方,來上京的學子們,如果不來大相寺見識一下這堵字碑牆,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來過上京。
更甚者,上面的字跡,還經常有人來拓本,拿回家自個兒練習。
能有資格在上面留下字跡的人少之又少,至今還留有大半的空白。
身為仕子,無不想自己的字跡留在上面,不說這是莫大的榮耀,就是能讓後來人瞻仰這事,就能讓他們趨之若鶩。
“我們是沒有機會了,不過志安兄一定會有機會的。”
“沒錯,志安兄的字兒已經有了一家之體,相信很快又機會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字跡呢。”
“幾十年後,可能我們的孫兒也會跟我們一樣,來到大相寺這裡,對著志安兄的字跡瞻仰,把它拓本家去練習呢。”
幾人縱聲大笑,謝志安無奈的搖頭謙虛。
他的手上,一直都拿著一個印章轉著,從來大相寺開始,他就沒有收回去,這樣的舉動,其他人再不識趣,就枉費捧著謝志安這麼久了。
“志安兄,你這手上的是什麼?”一個青年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聞著有一股香味?”另一人疑惑的道。
“我還以為是我錯覺了呢,我也聞到了,的確是有一股甜香,這股香氣能讓人清淨寧神,十分難得。”
“此印章色澤古樸醇厚,質地柔和細膩,亮度溼潤飽滿,呈紅褐色的半透明狀態,我要是沒看錯的話,石頭能發出香氣的。。。。。。難道是金香玉?”
一陣抽氣聲響起,不少人眼光發直的看著謝志安手中的那枚印章,好像看到了什麼了不得寶物一樣。
“志安兄,這。。。。。。這真的是金香玉?”問話的人,聲音都顫抖了,語氣裡帶著一一種不可置信。
這可是金香玉!金香玉世所難尋,每一塊金香玉出世,都能引起追逐,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價值千金的寶物,對金香玉這等奇珍玉石,就連皇家也會備受追捧,如今他們竟然在謝志安手中見到了一枚金香玉?
謝志安淡然的道:“嗯,這的確是一枚金香玉。”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種雲淡風輕,似是在說一件毫不足道的事,又似他手中拿著的,不是一枚奇珍異寶。
如果舒鴻煊在這裡,一定會知道他這種狀態叫什麼。
其中一個青年顫抖著聲音道:“志安兄,可不可以給我看看?”
這是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