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年的明年都用不完這些布。傅冬望著東桐盯著布料的眼神,想想後提醒東桐說:“東桐,慎思放假後要跟著諾言去學修行,你把那些白色的布料,包好後當禮物送給諾言師門的人,就當做慎思給師門裡眾人的見面。”東桐聽傅冬這話,趕緊把白色的布料收攏放在一邊,暗想著差點忘記要準備禮物這樁事。

傅冬站在一邊打量著東桐,而東桐這時卻想著,沒想到傅心月和夏衣夫妻會惦記慎行和慎思兩人,還算是大人有大量。畢竟他們走的那天早晨,這兩兄妹的態度太過平常。那天西京城的寒風刺骨。傅心月和夏衣夫妻兩人在上馬車前,依依不捨的扯著慎行和慎思兄妹倆人不放手。而這兄妹兩人是一臉為難的望著他們,眼裡裝滿著急之色。東桐在一旁瞧著,自然明白這兄妹兩人擔心這一拉扯,會影響他們準時到學府的時間。

傅心月看著這兄妹兩人左右為難的神情,稍稍轉頭對站在一旁東桐感嘆說:“東桐,以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當年我考慮事情不周到,委曲了你。你三父那時說過,總有一天我們會後悔那樣對你。唉,現在瞧著慎行和慎思兩人,我明白當年的確錯得離譜。”東桐沒有想到傅心月有一天會如此說。傅心月一直以來面對東桐,都是一臉她沒有錯的表情。她今天有這麼一說,是因為慎行和慎思兩人對他們的疏遠,才讓她發出如此的感慨。不過有這份遲到的道歉,多少能安慰遠去東張的靈魂。東桐無法代離去的人說聲原諒,不過萬事放下才能獲得新生。

東桐望著傅心月淡淡的笑著說:“傅夫人,那些是已經過去的事情。”傅心月聽東桐這話,望著眼前這個客客氣氣笑著的女子,轉頭瞧向站在馬車邊的兒子,傅心月只能把嘆息聲音咽回去。傅心月和夏衣鬆開慎行和慎思兄妹的手,上了馬車後。慎行笑著同傅心月和夏衣夫妻說:“傅奶奶,傅爺爺,你們下次再來時,我和妹妹過來接你們去我們家玩。”傅心月和夏衣聽慎行這話,有些驚愕的望向東桐,東桐淡淡的笑著說:“傅夫人,傅老爺,下次你們來時,我們歡迎你們到我們家玩。”

傅心月和夏衣兩人互相望望後,再望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傅冬,只有笑著對東桐母子三人點點頭。慎思等到傅心月和夏衣兩人坐穩後,才抬頭對著坐在車上的人說:“傅爺爺,傅奶奶,一路平安。”馬車慢慢的走遠,帶走傅心月和夏衣兩人的嘆息聲音。

慎行和慎思兩人在馬車一開始動起來後,兩人便腳步輕快的往學府方向趕去,青衛緊緊跟在他們的身後。傅冬臨上馬前,轉頭打量一眼東桐,只見東桐的眼裡,只有遠去那對孩子的身影。

當兩個小小的身影走遠後,東桐靜靜的進到院子裡,院子裡面的隨從對東桐微笑點頭,東桐對他們笑笑後。想起自已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忙,趕緊往房中奔去。

東桐那天坐在房中,時不時側耳聽聽院子裡的動靜。腦子裡面轉著曾明悅的那個方法,想著曾明悅說的話:“桐,我是不會畫畫,可是我會看畫,你到時請那些彷畫的人來,你讓他們到你院子裡,我時不時幫你去瞅瞅,有不妥當的地方,我會想法子通知你。這樣你就是親自來不了,也不用擔心太多。”東桐聽後大喜,想著如果真要這樣,這畫坊就開得起來。東桐笑著同曾明悅說:“明悅,這法子好,要是他們兩人也認為行,這以後要麻煩你。”曾明悅聽東桐這見外的話,沒好氣的瞅一眼東桐。

東桐那日等青衛回來後,匆匆忙忙的同青衛說了要出門的事情。青衛有些為難的瞧著東桐,東桐心裡明白自已上次甩開他的事情,讓青衛心裡介意,東桐笑笑同青衛保證說:“青爺,我有事要出門,我不會同上次那般。不過如果一定要人跟著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