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之路,不再依賴於化工、炸藥等單一傳統專案。這讓柯愛倫很是惱火,自覺讓她臉上無光。

昨天在例行週會議上,那個老女人又對他負責的部門進行了常規性批評,甚至今天還下去進行了檢查。

“嗎的,這個老八。婆,怎麼還不滾。蛋?也不知道那幾個人老傢伙是怎麼想的!”

“嘩啦啦。。。”

嘴裡碎碎念著的魯思正在上廁所,一陣水流聲從旁邊的坑位裡傳了過來,臉上憋得通紅的他。隨著一陣手機音樂聲傳來,他也卸去了一肚子“負擔”。

“呼~”輕呼了一口氣,剛想伸手沖水,一陣低沉的話語傳了過來,同時讓他按下去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

“不可能。。。可轉債債券。。。多少。。。這麼多。。好吧,我等下就通知阿博特先生。。”

隨著話語越來越遠,還停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魯思嘴裡不停的呢喃著“可轉債債券”這幾個字,隨後連屁股都忘記擦就“嚯”得一下站了起來。

無怪他激動,這幾年眼看杜邦內部的分歧越來越多,老少派相互攻殲,各持己見,作為有著遠大抱負的魯思,他真的很想把集團帶上一個新臺階,但卻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

說到底很簡單,他沒有那麼大的話語權。經過這麼多年的攤薄稀釋,他手中的股份連百分之一都不到,說出來真是丟盡了阿爾弗萊德家族的臉面。

來不及多想,連屁股都忘記擦的魯思,急忙忙的出了衛生間,然後立刻派人監視那個“阿博特”、公司內激進派的一個代表人物。

沒用多長時間魯思就得到了訊息,一個從巴西趕過來的女人正試圖跟他接觸,至於為什麼目前還不得而知。

雖然沒得到確切的訊息,但這種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魯思連一分鐘都沒耽擱就從總部趕往了“肯特縣”。。。

說回方遠山。到了拉維多利亞區的藤森美子家時,她那個未來的總統姐姐不在家,只有她的姐夫在、一個很帥的美國男子。

見到小姨子回來,那個維拉奈拉很熱情,遠遠的就迎了出來,還把她手中買的素菜和水果提了過去,剛剛下車的方遠山在心裡嘀咕了一聲:有。奸。情!

見到又一個陌生人從小姨子的車裡走了下來,剛準備離開的維拉奈拉楞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移向了藤森美子。

“他有事找姐姐,所以我把他帶回來了。”

“。。。。”

對於他的話、維拉奈拉一頭的瀑布汗,跟著問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

走過來的維拉奈拉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滕森青子的丈夫。。。”

“我知道你!~”

被人打斷的維拉奈拉一臉尷尬的神情,想發火卻又要顧及到妻子即將拉開的大選帷幕,只能忍著怒氣道:“不好意思,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想我們今天不能招待你了。”

方遠山毫不在意的道:“是嗎?我記得這棟房子是滕森青子父親留給她的,你好像不是這裡的主人吧?”

被他這麼毫不留情的當面打臉,說他吃軟飯,維拉奈拉的臉色一下冷了起來,剛準備發火、卻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好吧,你可以進來~”

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然後就這麼施施然的跟在後面進了屋子。

這是一棟翻新的老式建築物,屋內牆壁還保留上個世紀特徵呢,裡面的傢俱也多是有些年頭的,和滕森青子現在的政治人物身份很搭配。

沒有太多的現代電器,除了書房架上的圖書外,看不出哪樣東西是今年新添置的。

他轉頭朝身旁的維拉艾拉道:“作為政治人物,講清廉不要緊,但是自身生活條件都沒有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