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升一步了,現在刷刷存在感是好事,也能震懾手下的人,讓他們在自己任上都老實點,不要搞風搞雨的。

結果黨玉平一進來就看到米子軒帶著手銬、腳鐐蹲在那,他在公安口乾了這麼多年,如何看不出來這是給米子軒上刑了,雖然心裡煩米子軒這兔崽子給他惹事,但不管怎麼說米子軒幫了他兩次忙,正是因為有米子軒在,他非但沒免職,反而還要高升了,並且黨玉平也看出來米子軒這小子絕對不是凡人。

是凡人他能以一己之力幹掉那夥連警察都沒辦法的悍匪?能找到連警察都找不到人販子?

經歷過這兩件事後黨玉平也讓人摸了摸米子軒的底,一查不要緊,把黨玉平嚇了一大跳,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米子軒這吊兒郎的兔崽子竟然醫術好到驚人的地步。

他現在才多大?撐死二十出頭,但卻有這份成就與能耐,這是凡人能幹出來的事嗎?顯然不是,遇到這麼個前途不可限量的怪胎,黨玉平自然是樂於結交的,他很清楚米子軒是一隻非常有潛力的股,現在投資一點不虧,並且是投資少回報高,這穩賺不賠的買賣,黨玉平自然要做。

可就是這個他看好,當作子侄的傢伙現在竟然在他的地盤上被用刑了,大狗還得看主人那,更何況是他視作潛力股、子侄輩的米子軒了。

於是黨玉平臉色是越發的難看了,他冷冷一笑道:“行啊,你們是真行,公安部三令五申的說不許刑訊逼供、不許刑訊逼供,你們到好,全當耳旁風是吧?”最後一句話黨玉平幾乎是吼出來的。

在看米子軒那?這貨竟然一屁股坐到地上一臉看看笑話的欠揍樣,看誰的笑話?自然是林洋這一干人的了。

林洋在傻也聽得出來他要收拾的小子跟眼前這大人物有很深的關係,鬧不好不是對方的兒子,就是對方的子侄輩,這到也說得通他敢在翠柳山莊傷人,自己這些人來了後他為什麼不當回事了,原來是有靠山,不過眼前這位能跟翠柳山莊的老闆抗衡嗎?

黨玉平一吼跟他進來的幾個人冷汗都下來了,翠柳山莊的老闆他們惹不起,可眼前這位爺他們也同樣惹不起,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那可能不知道黨玉平就要高升了,到那時候整個京城的公安口衙門都是他的地盤,得罪了他,以後還混不混?

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警察鄭柏衍立刻衝林洋咆哮道:“還不把手銬、腳鏈給下了?”

自己頂頭上司都發話了,並且嚇得小臉煞白,林洋在傻也知道事要壞,趕緊跑過去就要給米子軒開啟手銬、腳鐐。

但就在這時候黨玉平突然道:“等等。”

林洋手上的動作一滯,黨玉平陰沉著臉道:“我想問問他到底犯了什麼罪不但要上手銬,還要上腳鏈,如果真是他殺人放火了,你也別給他開啟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林洋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黨玉平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米子軒如果真是罪孽滔天,他不管,可要不是的話,後果很嚴重,相當嚴重。

鄭柏衍自然知道米子軒在翠柳山莊傷人的事,可他也沒想到這錢斌嘴裡的窮小子來頭竟然這麼大,不但驚動了黨玉平這未來京城公安口的一把手,並且他還親自來了,此時是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並且聽黨玉平的意思是不想就這麼輕輕揭過,一副要嚴懲到底的樣子,這可如何收場啊?

現在鄭柏衍知道不說話肯定是不行了,趕緊訕訕笑道:“黨局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黨玉平冷笑道:“你是人民公安,抓了人,現在你跟我說是誤會?虧你說得出口。”

鄭柏衍一聽這話就感覺腿肚子一軟,差點沒癱到地上去。

米子軒嘻嘻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朋友在翠柳山莊被人打了,我過去救人,結果他們連我要一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