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後腦勺:“雲哥哥,你怎麼才回來?”

張雲陽苦笑了一聲:“那個老院長孫女根本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是被人下了蠱。”

馬莉莉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致:“什麼蠱?什麼蠱?”

張雲陽搖了搖頭:“還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與本體相連的蠱。”

馬莉莉自受到老爺子的薰陶,對這等奇聞軼事,風俗民俗瞭解的極為通透。

只聽馬莉莉一本正經的在一旁嘟囔著:“千金方裡曾過,有寒性的噬心蠱,有大熱的回龍蠱,還有苗疆人的紀事裡也過,蠱毒千奇百怪,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一個樣子。”

張雲陽饒有趣味的聽著,玩世不恭的眼神讓馬莉莉這丫頭一陣臉紅心跳。

雲哥哥長得可真帥啊……馬莉莉不禁在自己的心裡暗暗的想到。

馬莉莉臉色一紅,“你……你看著我幹嘛?”

張雲陽看著眼前的馬莉莉,為了貪圖清涼,身上就傳了一個吊帶,修長圓潤的大腿就在自己的眼前。

並且……這丫頭珠圓玉潤,前凸後翹,甚至周身連一贅肉也無,這樣的尤物,年齡還不到二十歲!

張雲陽一陣心煩意亂,站起身來:“你早些睡,女孩子睡這麼晚做什麼?就不怕自己長個皺紋?”

馬莉莉撲哧一笑:“你還是關心關心別人吧,少來打我的趣!”

著,便看馬莉莉的目光朝著對門的房間看去,張雲陽心中知趣,了頭:“好,丫頭,在我們家可以,但你可別無法無天,你爸是讓我照顧你,可不是讓我弄個活祖宗回家!”

被張雲陽這麼一,馬莉莉瞬間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坐在電腦旁,不理會張雲陽。

張雲陽討了一個沒趣,這便回到房間裡,感受著此時體內充盈的靈力,腦海之中苦苦的思索著如何對付下蠱人。

但凡按照道理,如此狠毒的下蠱之人,定然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更不知先前禍害了多少孩子的性命。

對付這種人,在張雲陽的字典裡,就只剩下一個死字。

然而,到底是什麼蠱毒就算是張雲陽也不知道,給老院長的丹藥實際上就是用來驅毒的丹丸,是張雲陽煉製回春丹時,特意煉出了這麼一瓶。

前景堪憂啊……張雲陽在心底想道。

老院長與他也算是有一場天大的福緣,如若不然,自己怎麼會遇到老院長?

這個女孩張雲陽是救定了,張雲陽一下子想起了飛頭降,如果用飛頭降對付這下蠱之人,會不會好一些?

當下,張雲陽開啟了世界,從中一隻手抓住那飛頭降的脖子,硬生生地把他給拎了出來:“你給我聽好,過兩天我要讓你替我去辦一件事,辦好了你有血食可吃,若是辦不好,就此殞命!”

飛頭降被張雲陽緊緊地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不過那一股濃重的腥臭味卻是越來越近。

飛頭降好似很老實,厄運螺這種劇毒的東西,基本稍微通曉一奇門異術的人都知道,但知道的人多,真正能夠解開厄運螺毒性的人,卻是寥寥無幾,張雲陽算是其中的一個。

“聽仔細了?”張雲陽眯著眼睛,忍著那強烈的腥臭氣,在飛頭降的耳邊輕聲開口。

飛頭降最初凶神惡煞,自從遇到了張雲陽,一下子變得心翼翼,生怕哪天未曾順了張雲陽的意,被他給捏死。

眨眼之間,已經是過了兩天,飛頭降早已被張雲陽給放了出去。

白天的時候飛頭降基本沒有戰鬥力,到了晚上,便是嗜血的時刻。

張雲陽在老院長家,守著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床上躺著的姑娘自從吃了張雲陽的藥後,臉色也不似先前那般差,至少有了些血色。

老院長這時焦急的走進門來:“張!你這樣真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