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

五阿哥站在一張木床上,對著牢門大喊。

話說,這是什麼情形?按理講,宗人府大牢裡關的都是皇親國戚,普通人想進宗人府大牢都進不去呢,這裡邊應該收拾的極乾淨,設施也應該很好的。

君不見,別說古代了,就拿現代來說吧,某些位高權重的貪官啥的判了刑,那在監獄裡邊也是單間,啥東西都不缺,住的就跟五星級賓館似的,更別說這宗人府了,能關在這裡的都是宗室皇親,萬一哪個走大運了,還能出去,並且出去之後還能得重用呢?所以,這宗人府對待這些犯人簡直當大爺對待了,萬不會怠慢的。

可五阿哥幾個人住的這牢房裡邊呢?陰暗潮溼暫且不說了,這滿屋子的老鼠蟑螂,臭氣熏天,五阿哥是皇子阿哥,哪裡見過這個,不吵才怪了。

簫劍坐在另一張床上,閉目養神,聽到五阿哥這叫聲,猛的睜眼瞧過去:“五阿哥,嚷這些有什麼用?現在關鍵是想法子出去,我原本就不贊成你們憑一腔熱血就帶蒙丹進宮,你們偏不聽勸,這會兒好了,大家全栽進去了吧”

五阿哥吵了一會兒,見根本沒人理,也就沒心勁吵了,坐到床頭唉聲嘆氣,他不敢下地,這地上全是老鼠,萬一被咬一下就慘了。

福爾康縮在床上,看著牆上不斷爬動的蟑螂,一隻蟑螂特別膽大,爬著爬著,竟然爬到了福爾康的衣服上面,嚇的福爾康尖叫一聲,脫掉外衣就去拍打上面的蟑螂。

“唉,我們這兒已經這麼慘了,也不知道小燕子她們那裡怎麼樣,要也是像這裡的話,小燕子怎麼辦?”五阿哥看著福爾康,不由的又想到小燕子,擔憂的說道。

簫劍從懷裡摸出一把簫來,放到嘴邊吹奏起來,他也擔心小燕子呢,在宮裡的時候,要不是為了小燕子,他早就拔出匕首去行刺皇上了,主要是簫劍見周圍那麼多侍衛,他知道行刺之後他是跑不掉的,若單是他跑不掉也就算了,他為父報仇,什麼都不怕的,關鍵是小燕子,小燕子是他妹妹,如果他行刺皇上的話,小燕子幾個人也活不成了,為了小燕子的性命著想,簫劍才忍了下去。

這會兒看五阿哥這種樣子,簫劍心裡都在嘆氣,瞧瞧吧,他家妹妹尋的這都是什麼人?這個妹夫一點腦子都沒有,做事情完全不考慮後果,更沒有一點擔當,真真是……

再想到小燕子,簫劍很是疑惑,按理講,他爹孃都是聰明人,才學都是一等一的好,怎麼會生出小燕子這樣沒腦子的女兒,簫劍想想小燕子的行事作為,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小燕子和他是一母同胞了,同樣是兄妹,相差怎麼會那麼大呢?

看起來,等想法子出去之後,還是應該去那個庵裡好好問問,查查清楚,他家妹妹是不是另有其人。

簫劍一時想了好多,而五阿哥嗓子也喊啞了,最後沒辦法,坐在床上也不出聲,開始仔細琢磨起了怎樣才能出獄。

和親王府

弘晝喝了一口茶,笑嘻嘻的看著可盈,見可盈忙來忙去,吩咐人採買石料木材,又讓一些人到庫房裡去尋古董字畫,再者又讓人這段時間殺雞宰鴨,下人一撥一撥的來,又一撥一撥的去,忙了好長時間,可盈這才能夠休息一會兒。

“你說你,忙的這是什麼勁,咱家又不修房蓋屋的,買那些東西做什麼?”弘晝放下茶杯,看著可盈問。

可盈狠瞪了弘晝一眼,見他一副啥都不懂的樣子,倒是自己先樂了:“你啊,真是萬事不理,咱家永璧這年紀,晴兒那年歲,要是指了婚,婚期也遠不了,我得先準備下來啊,你也知道,現在好木料越發的難買,永璧住的那院子也有點顯小,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怎麼都得再給他修一間大點的院落。”

可盈考慮的這樣周到,弘晝也是猛點頭:“倒是難為你了,處處替他著想,永璧那臭小子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