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學生涯基本都在隔壁科技大學陪著蘇詩雨過,對於河東大學的老師,並不是很熟悉。

他對這位校長的印象,也只有在拿到畢業證的時候看到過簽名,他記得對方好像是叫......彭千里來著?

彭校長聽著眾人七嘴八舌講清楚狀況,點點頭,十分穩重,走上前來跟藤本妃來點頭致意,道:

“你好,我是本校校長彭萬里,非常歡迎您來參加這次的學術訪問......”

原來是叫彭萬里啊......陸承心裡嘀咕著。

“關於您的翻譯,請允許我們向您表示歉意,那位王忠文老師因為突然有急事不能出席,所以......”

“我知道,”藤本妃來到,“所以我想讓那個學生幫我翻譯。”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陸承身上。

“小夥子,來,”彭萬里微笑著對陸承招招手,“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2012級新生,陸承,今天剛剛報到。”陸承道。

“新生?”旁邊幾個教授再次發出驚訝的聲音,“我記得新生第一年不是在東校區嗎?”

“是這樣的,”陸承解釋,“因為這位藤本教授迷路了,原本應該來這邊結果去了東校區,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彭萬里看著陸承,讚許地點點頭,“所以你是我們島國語系的新生了?趁著假期有深入學習過嗎?口語怎麼樣?”

“額......”陸承撓了撓頭,決定還是說實話,“其實我是傳媒系的。”

“傳媒系的?”旁邊的幾個教授這次連眼鏡都驚掉了,“傳媒系的倒也不錯,畢竟這次是有關傳媒的課題,但是傳媒系的學生對島國語也有研究嗎?”

“不是我說啊,這次的學術研討對學校非常重要,更是聯絡到我們學校跟島國那邊未來的友好合作。”

“倒不是我不相信我們的學生,但是連大四和研究生,都很難對這樣專業的知識進行翻譯,何況他還是一個新生。”

“我覺得這件事,不能交給一個學生來做,畢竟這件事牽扯到多方,一旦出錯,影響重大啊。”

幾個教授你一言我一語,說來說去都是不看好陸承的話。

在眾人說話的時候,陸承就一直在旁邊等著,這件事他插不上嘴,在場的隨便拎出一個起碼都是教授的頭銜,如今他就像是一隻鴨子,站在一群長頸鹿中間。

忽然,校長彭萬里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陸承面前,看著百無聊賴撥弄著水壺的陸承,問道:

“你有信心嗎?”

陸承想了想,直接彎腰,把一個暖水壺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這是什麼意思?”彭萬里問道。

“我這是屁股上放水壺——有一定(腚)水平(水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