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瀅剛剛進入洞穴,就看到嘔吐二人組,不由的一愣,正感到疑惑不解時,在其身後傳來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

“哈哈~,後生仔,是不是偷喝了靈泉酒?是不是發現了靈泉酒的奧秘?”

向天笑和石青蝶好奇的望向南宮流瀅身後,南宮流瀅只得多走兩步,讓出身後的景象給嘔吐二人組看個究竟。

卻見南宮流瀅手裡拽著金燦燦的繩索,繩索末端正結結實實綁著剛剛的黑衣人,黑衣人身形修長,面容白淨,生的一副好皮囊,只不過現在他是橫著進洞的。

嘔吐二人組眨巴著眼睛,眼神裡充滿了求知慾向著南宮流瀅望去,正等待著她的解答。

南宮流瀅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他的五行遁術極其精湛,就算是束靈索綁住了他也怕是不太保險,有可能又被他趁機遁走,所以我就在他身上刻了漂浮咒,所以就成這樣了。”

看著猶如氫氣球飄在空中的黑衣人,還被人用繩子牽著,奮力的掙扎,生無可戀的表情,嘔吐二人組終於繃不住了,一陣笑聲響徹夜空,驚起一片林動鳥飛。

黑衣人坐不住了,哪怕被束靈索綁成了毛毛蟲,一個金燦燦的毛毛蟲,也要抗議的蠕動著。

“喂!喂!過分了啊,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樣羞辱我,小心我要自盡了,然後你們就等著我全門派的追殺吧。”

看著黑衣人弱弱的威脅,兩人又是一陣鬨笑,連南宮流瀅都差點繃不住臉色了。

“哼╯╰,喝尿酒的,得意什麼。”黑衣人再次踩上嘔吐二人組的痛腳。

笑聲戛然而止,空氣寧靜的詭異,南宮流瀅眉頭上挑,望著黑衣人,等著他解釋。

黑衣人當然不會對南宮流瀅好臉色,傲嬌的別過頭去,讓自己都損失了一個傳家寶般的替命神偶,心情非常不好。

南宮流瀅看著還在那裡裝的黑衣人,氣不打一處來,虛空畫符,招來扔在黑衣人身上,“滋滋~,滋滋~”。

黑衣人渾身抽搐,嘴角都被電出白沫了,真是悽悽慘慘慼戚。

“我~,啊!說~,啊!停~,啊!”黑衣人終於在斷斷續續中認慫了。

南宮流瀅放過了他,喘息了半天,終於緩過氣來,沒好氣的說道:“這猴子釀的酒你能指望他嚴格按照國家衛生標準執行,雖然猴子們也喝,但是作為一隻猴子,洗澡水跟飲用水是沒有區別的,所以在酒池裡撒泡尿,拉個屎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嘛,你看兩個後生仔在哪裡哇啦啦的摳嗓子眼,多半是喝了酒以後,又發現了猴子在裡面拉了屎,所以奮力的搗鼓嗓子眼呢。”

看著面色慘白,心如死灰的嘔吐二人組,南宮流瀅終於也繃不住了,捂著嘴奮力的掩飾自己的笑容,那不斷聳動雙肩更是讓嘔吐二人組臉紅不已,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次嘔吐二人組安靜的等南宮流瀅笑完都沒有搭腔,只默默地在角落裡畫圈圈詛咒黑衣人,喝水卡牙縫,走路平地摔,上樓滑滑梯。

南宮流瀅笑完了,卻是對著黑衣人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莫非你也有過此等經歷?”

看著南宮流瀅還殘留的笑意,黑衣人猶如被看透一般,驚慌不已。

“我!無極神盜!怎麼可能會?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無極神盜用盡全力的解釋道。

三人面色古怪盯著他,怎麼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呢。

石青蝶突然大呼一聲:“呀!無極神盜,我看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無極神盜的樣子呢。”

說完就蹦蹦跳跳的來到無極神盜的身邊看稀奇,用手指到處戳著,頗有種看稀罕物的樣子。

“喂!幹嘛呢,看就看,還上手幹嘛。”無極神盜表示抗議。

向天笑也湊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