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踐行翔宇先生規劃的人,周老太爺當然也是。

“所以他魏無涯就算是個草包,他還活著,他的長空什麼樣他不清楚?他就沒有其他動作?他就這樣看著生靈塗炭的天下?”向天笑不解,魏無涯既然有絕對的實力,為什麼不直接清理門戶。

“一個國家的維持不是簡簡單單的打打殺殺,打天下長空王是能做到手到擒來,但是治理一個國家,他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諸葛穎悟傷感道,他能理解長空王的苦衷,也知道他的猶豫。

眾人默不作聲,只等諸葛穎悟給出解釋。

“在長空王面前,所有人都是忠臣良將,哪怕在翔宇先生面前,大家都是他“天下大同”的踐行者!但是妥協帶來的惡果終會生根發芽,一座輝煌的殿堂,因為需要趕工期,所以用下了朽木,哪怕外表再金碧輝煌,朽木終會在支柱裡生出蛀蟲,所以你現在要換頂樑柱,宮殿必然要坍塌重建,如果不換,坍塌只不過是延後,難!難!難!”諸葛穎悟仰天悲呼,似有痛徹心扉之感。

“他長空王難道撐不住長空這片天?”向天笑質疑道,作為一個王,他是這片天空的絕對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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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苦,他老了,也很累了,他趁著“天下”內亂,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整合西洲,已經是天大的功德,讓西洲免受戰亂之苦,免受遙海之望天下帶來的臣服之苦,他以自身之力硬撼“天下”數千年的積澱,他做的夠多了,我們怎能責怪他不夠努力呢?我們應該責問自己為什麼無法與他分憂,無法讓他無後顧之憂。”諸葛穎悟帶著微微的哽咽聲,仰面忍耐著什麼。

向天笑,莫恬甜兩人對視無言,其中的辛酸苦辣他們未曾經歷,也無法判斷,只知道司馬一氏乃長空毒瘤。

“司馬家的事情並非簡單的一句打殺能解決的,你們既然已經入局,以後自然能看到更多,想要拔下司馬家這顆毒瘤,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有個頂替他的存在。”諸葛穎悟說著,眼神飄忽在南宮流瀅身上打量,一個長空的局外之人。

“走!跟我回去,你的實力提升太慢了。”南宮流瀅突然拉著向天笑抬步就走。

莫恬甜與諸葛穎悟正想看看這位長空第一天星有什麼態度表示呢,卻見她根本不為所動,只在意向天笑進階問題。

“哎!南宮道友,聽了這麼多你就沒什麼要說的?”諸葛穎悟伸手要拉住向天笑,卻被南宮流瀅冷眉瞪住。

“與我何干!”南宮流瀅淡淡的說道。

諸葛穎悟愣在當場,感情真只當個名譽長老,不管事?

“那我們這邊任務怎麼辦?”莫恬甜問道,眼神在向天笑身上停留。

“與他何干!”南宮流瀅依舊冷淡的說道。

說罷映雪拋飛,拉著向天笑飛去夜空,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莫恬甜無奈的轉過頭,然後難得熱切的看向諸葛穎悟,諸葛穎悟苦瓜著臉,最終無奈嘆氣,又是加班的一天,幾個通宵沒跑了,一個城市的維穩又豈是簡簡單單的事。

“水哥!天哥飛了。”玄子愣愣的望著被南宮流瀅帶飛的向天笑說道。

“他是不是不跟我們玩了?”小蘊沮喪的問道。

“他敢!居然走了也不打招呼,讓他嚐嚐我的龍爪手。”水哥義憤填膺的雙手呈爪狀說道。

四周女學子們猶如見到變態一般,連忙退避三舍,玄子與小蘊哭喪著臉,總想離水哥遠點,但是好像洗不清了。

“你叫什麼名字!”

“啪!”

慄山真人面對諸葛穎悟的拷問,還未說話,一個大逼兜呼在後腦勺。

“回答的太慢了!老梆子!”

“啪!”

慄山真人正愣愣看著判若兩人的諸葛穎悟,又是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