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實力才行。否則機會像雨點般打來,最終還是一個都抓不住。

胡菲菲經常被宿舍姐妹們纏得沒辦法,每次回宿舍都覺得頭疼,正好林曉畫搬到研究生宿舍,缺個舍友,她就來跟林曉畫作伴了。

不過現在進來的卻不是胡菲菲,林曉畫mímíméngméng中,又感覺到了那道讓她羞意上湧的目光,睜開眼睛,就現李小虎的俊臉懸在她面前,灼人的目光正凝視著她,不由羞不可抑的細聲道:“師兄,你……”

她一句話沒有說完,就感覺眼前一暗,嘴net上卻傳來灼熱的觸感,原來李小虎已經低頭ěn住了她的嘴netbsp;林曉畫暈暈陶陶的不知身在何處,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褻成了個大白羊,一絲不掛的躺在netbsp;師兄李小虎正痴mí的看著她羊脂玉般的jiao軀大手緩緩撫上她早已滾燙的肌膚,讓她連忙鴕鳥似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眼睛閉上了,羞人的感覺卻在不停衝擊著她敏感的神經,她感到師兄的大手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讓自己燥熱的身體變得更滾燙幾分,小腹好像火燒一樣,難受得要命。

當師兄終於整個覆蓋在她身上與她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林曉畫忽然奇怪的想不是都說第一次會很疼嗎?為什麼我卻只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服,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

但旋即這一點疑huo便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從未有過的羞人感覺正洶湧澎湃的衝擊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的意識無法去思考任何問題。

“曉畫,曉畫……”

林曉畫正感受著從未有過的衝擊,忽然只覺得天地一陣jī烈的搖動,是地震了嗎?管它呢有師兄在,天塌了也不去管它。

可是下一刻,天地好像搖晃得更厲害了,睜眼一看,天hua板都整個掉下來,砸在師兄身上,師兄頓時被砸得四分五裂奇怪的是,卻沒有血流出來。

林曉畫jī靈一下,大聲叫道:“師兄”身體猛然坐了起來。

“曉畫,曉畫……你怎麼了?做噩夢了?什麼師兄?”

眼前是胡菲菲焦急的臉孔正使勁兒搖著她的手牟,轉頭一看什麼師兄,什麼地震,全都不翼而飛,再看一下自己,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原來方才只是一場春夢而已。

林曉畫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第一次做了春夢,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本就一片潮紅的俏臉,更加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

胡菲菲momo林曉畫的額頭,又跟自己額頭上的溫度比對了一下,擔憂的道:“曉畫,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臉sè這麼紅?對了,我剛剛聽你在叫師兄,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

林曉畫羞得只差沒找個地縫鑽進去,垂下目光,不敢去看胡菲菲,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什麼,可可能是做噩夢了”

小姑娘第一次當面扯謊,業務非常不熟練,胡菲菲多麼精明的人兒,哪兒還看不出林曉畫的異樣?

不過胡菲菲的善解人意也走出了名的,知道林曉畫臉皮薄,這時候要再1iao撥幾句,只怕這小姑娘得羞死,當下不動聲sè站起身,道:“睡覺的時候不要穿著這麼多衣服,對身體不好,而且衣服緊箍在身上,很容易做噩夢的。”

“我我知道了”林曉畫話雖這樣說,卻不肯從被子裡鑽出來脫衣服,只1ù出個小腦袋在外面,還始終低棄頭,用流瀑般的秀遮擋了大半個俏臉。

“你早點睡吧,我去洗個澡,忙了一天,累死了,老戴也太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這麼晚了,還非要一個鏡頭可棄勁兒的折騰”胡菲菲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走出林曉畫房間的時候,順手幫她把門給帶上了。

胡菲菲外表看似大大咧咧,一昏大姐頭的模樣,其實還是蠻細心的,只走出了房間,她眼中卻流1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