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只是這現在已經是關乎到他身為涼州刺史家公子的顏面了,馬鐵自然是不能輕易鬆口。當即馬鐵就是對著馬休喊道:“三哥!怎麼回事?銀子呢?難道父親不在府上?”

對於馬鐵的質問,馬休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當著周圍這麼多武威城百姓的面,馬休總不能開口說自己問父親討要銀兩未果,還捱了一巴掌吧!若是真這麼說了,那他馬休今後可就別想在這武威城混下去了!所以猶豫了片刻,馬休也是壓低聲音對馬鐵說道:“行了,這件事待會再跟你說,我們這次算是栽了!回去吧!”

馬休和馬鐵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年紀相仿,所以馬鐵也是很瞭解馬休,既然馬休這麼說了,那就說明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所以馬鐵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要馬鐵就這麼放棄了,馬鐵那是一千一萬個不甘心,當即一咬牙,就是扭過身子,對那馬販子喝道:“你,你,你這匹馬不準賣給別人!只能賣給我!要不然,你今後就別想在武威,不,是別想在涼州過活!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我說得出,那就一定做得到!”

馬鐵這算是在用他的身份來施壓了,這樣的事,馬鐵以前倒是很少做,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有些結結巴巴,身上的氣勢也是少了不少。而馬休見了,本來也想阻攔,可看到那旁邊的大宛良駒,心裡又是捨不得,乾脆眼睛一閉,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了。

馬鐵這話一說出口,那錦袍男子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立馬就是露出了譏諷之色,哼道:“這就是涼州刺史馬騰所調教出來的公子啊!哼!原來是這種仗勢欺人之徒!本公子今日到還不信這個邪了,這堂堂大漢的天下,難道還是你們姓馬的說了算?”

做這仗勢欺人的事情,本來馬鐵就有些心虧,現在被這錦袍男子如此呵斥,馬鐵的那張臉頓時就是變得一陣青一陣白,什麼話也是說不出口了。身邊的馬休也是臊得滿臉通紅,猶豫了半晌,用手輕輕拉了一下馬鐵,說道:“四弟,要不,要不就算了吧!這,這大宛良駒,我們馬廄裡面也不是沒有!”

馬鐵雖然也是有些不甘心,但畢竟心性不壞,猶豫了半天,結果也是強嚥下這口氣,哼道:“算了!我也不與你一般見識,這馬,歸你們了!”說完,馬鐵就是一轉身,就要離開這裡。

馬鐵的舉動,也是讓那馬販子與錦袍男子全都一愣,似乎也沒想到馬鐵竟會有如此舉動,停頓了片刻過後,那錦袍男子突然哈哈大笑,指著馬休和馬鐵兩人就是喝道:“哈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啊!這伏波將軍之後,竟是如此膽小怕事之徒!難怪只能蜷縮於這小小的涼州!當真是廢物!”

“你說什麼?”聽得錦袍男子竟然如此侮辱自己,好不容易才嚥下這口氣的馬鐵也是一臉惱怒,立馬就是扭過身子,瞪著那錦袍男子就是怒喝起來。而這次卻是馬休看了一眼那錦袍男子,一把拉住了馬鐵,壓低聲音說道:“四弟!算了!別惹事了!我們回去!”

馬休倒也不是膽小怕事,只是剛剛捱了馬騰一巴掌,馬休也是變得謹慎了不少,看那錦袍男子的舉動,馬休怎麼都覺得他好像是在故意惹事。所以馬休也是下意識地勸住了馬鐵,小心謹慎一些為好!

馬鐵畢竟是老么,見到自己兄長髮話了,馬鐵也只能是強忍住心中的憤怒,扭過頭就是準備離開這裡。今天的這番遭遇,也是讓馬鐵覺得丟人了,乾脆就是早點離開,免得繼續丟人下去。

“啊!二公子!三公子!”見到馬鐵竟然還能忍住,那錦袍男子也是不由得一愣,似乎也是拿馬休、馬鐵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