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對,趕緊派人去找大夫吧!”花家雖算不上大戶,但經濟狀況不差,家中僱了幾名僕人。

“稍安勿躁。”花文賢隨即上前仔細探看。

一看清少年的臉,花文賢的臉色丕變。

“心茹……”花文賢神情激動地喚著愛妻的名。

“爹……”未曾見過父親這般激動,花于傑和花宇辰擔憂地輕喚。

花文賢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忙低下頭察看少年的情形。

看了看少年的眼和檢查脈象後,花文賢面色凝重起來。

“他中毒了。”

花文賢從身上拿出一粒藥丸,塞入昏迷的唐夢月嘴裡。

“不知這解藥對不對症,現在就看這位姑娘自己了。”花文賢命令僕人準備房間,他非常清楚唐夢月所中的毒,恐怕不是普通大夫能處理。

“原來是位姑娘!”花子傑和花宇辰訝異地叫道,不敢相信地看向唐夢月。

“難怪身子這麼纖弱。”花子傑說道。

待將唐夢月安置好,花文賢凝重地看著兩個兒子。

“你們遇到這位姑娘時,可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花家兄弟搖了搖頭,並將整件事說了一遍,包括那頭花豹的事。

“爹,這位小兄……姑娘。真的長得跟娘這麼像嗎?”花子傑眉頭微蹙地問。

母親過世時,他們兄弟倆的年紀還小,對母親的記憶十分模糊,所以,當他們看見唐夢月時,雖然有一種熟悉感,卻無法馬上認出這樣的面容。

“是的,很像……”妻子過世後,他一直未再娶,她的音容永遠留存在他心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花宇辰倏地倒抽一口氣。

“爹,她會不會是……寒煙……”他脫口而出。

花文賢沉默下來,自從她跳進閻王潭後,_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她的屍體,但是,一個小女孩有能力從潭底脫身嗎?

張開眼,唐夢月一時之間還沒有完全清醒,她努力地坐起身,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說是陌生,卻又異常熟悉。放眼望去,小時候的記憶掠過眼前……

她顧不得腦中的昏眩感,連忙穿好鞋子,推門而出。

她不能待在這裡,她得趕快離開……

一個冷然的面容浮現在她腦海裡……不行,爹看到她在這裡一定會生氣的……

她急急忙忙地走到門口,才踏出門檻,一陣強烈的暈眩突地襲向她,她雙腿一軟,倒入一個溫暖的胸膛裡。

“你體內的毒未清,不該起床的。”一個低沉且溫柔的男音在耳邊響起,她眨了眨眼,抬頭一望,看到的正是在山中遇到的其中一名男子。

她將眼前熟悉的臉龐和兒時的記憶一比對,她頓時知道他是誰,眼眶不由得泛起霧氣,她忙垂下眼,不敢讓他看到眼裡的淚水。

“怎麼,很難受嗎?”花子傑以為她是因餘毒未清而難受。

她搖了搖頭,眨回差點溢位的淚水。

“我必須走……”她語帶哽咽。

“我爹雖然給你吃了解毒丹,但不知是否對症。看你能走,應該是沒事了才是,但在餘毒未清前,我想你還是留下來將身子養好吧!”想到她可能是自己的妹妹,花子傑的語氣不由得溫柔起來。

“我……”她推開他,站穩身子,“我不要緊的。”

“怎麼?不認得我了嗎?小煙兒。”他好笑地道。

“你……你認錯了……”她拼命地搖頭否認。

“你就這麼恨我們,不願意認我們嗎?”花子傑一臉的悲傷。

“不是的,我沒有恨你們……我只是……我……”她急於否認,卻也證明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