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問題」,婁支隊也嘆息一聲:「那天這個人報警的時候我也在,真的是絲毫沒有發現他的情況,我當時還派人把他送回了家……誒?我可以問問當時送他的人,看看有沒有更具體的情況。」

「嗯,咱們警車有錄音嗎?」白松想更多地瞭解一些y的情況。

「沒有」,婁支隊知道刑警這邊的配置:「只能透過個人瞭解這些……」

「我怎麼感覺這裡面有點問題……」白松仔細地開始復盤那天報警的情況。

「什麼問題?」見白松在那裡沉思,婁支隊看向了柳書元和李教授。

柳書元一臉無奈,當時他又不在,怎麼會知道?

婁支隊一下子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情況問柳書元和李教授顯然是沒有意義的……人家兩位那會兒又不在。婁支隊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他現在都恨不得把當天在現場的警察全部叫到身邊開個會,讓他自己想,是真的有些費勁。

「婁支隊,你說,當時這個y,報完警之後為什麼走掉了?」白松問道。

「是表演給我們看吧?普通人遇到人手,一般也會跑,我記得當時現場還有一杯丟掉的奶茶」,婁支隊還是能記住當時的一些事情的。

「這是一方面」,白松點了點頭:「我覺得還有兩個原因,他用的那杯奶茶才是真正演給我們看的。當時我看到那杯奶茶就有些懷疑,一個把奶茶都嚇掉了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應該是跑而不是報警。但是從報警時間上來看,y是先報了警再離開的現場。而且我們把他帶回來之後,我也沒感覺他被嚇得失魂落魄,反而是進退有度、說話有分寸。所以,他第一個原因,應該是想拖延時間,想見我。至於為什麼想見我,這裡面涉及另一個案子,婁支隊恕我不能仔細地說清楚。那麼,第二個原因也許更關鍵,他……有沒有可能想坐我們的車?」

「坐我們的車?」婁支隊眉頭緊皺,沒有聽出白松想說什麼:「想更多地瞭解我們?」

白松搖了搖頭:「我們的車上沒有錄音裝置,這不代表著他坐警車的時候不會偷偷安裝錄音裝置。也許這種帶著訊號發射裝置的裝置執行時間有限,但是堅持一天是沒有問題的!」

「什麼!」婁支隊嚇了一跳:「我們的警車被人安裝了錄音裝置了?」

「只能說不排除這個可能!」白松面色沉靜如水。

「我立刻……」婁支隊有些急躁,這才想到李教授還在一旁,他畢竟工作經驗豐富,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轉身跟李教授道:「王世春的訊問非常成功,您的專業深深折服了我們,後續我們會根據您這邊的建議,對王世春進行持續的治療和訊問,並且繼續開展其他工作。我代表城東分局刑偵支隊,感謝您前來指導工作,以後如果還有機會,還希望能得到您這邊的指導,同時,城東分局刑偵支隊這邊,歡迎您經常過來,如果以後有什麼學術課題需要研究,或者安排學生實習,甚至有什麼私事,隨時聯絡。我回頭一定向分局領導和市局那邊匯報此事,感謝您今天的卓越貢獻。要是沒有您的支援,這個案子絕對不會取得這麼大的進展。」

「婁支隊客氣了」,李教授知道她也該走了,她不是辦案的負責人員,只是作為專案專家過來處理自己的專項任務,任務結束自然就該走了。如果她想看到案件報告,等這個案子結束,想要一份也並不困難。

「確實是活到老學到老,有機會我還得去警官大學蹭蹭課去!」婁支隊說著,拿出手機給人打了電話,要安排專人送李教授回去。

安排好了這些,婁支隊立刻把當天接y的人和送y的小孫叫了過來,對他們的車子進行了仔細地檢查。

小孫警官最先開車過來,居然,真的發現了不起眼的裝置!

看著孫警官車上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