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叫道。

牡丹莞爾一笑,打趣地說:“漠北雙狼,皮又癢癢了,找抽來了?”

漠北大浪胖嘟嘟的肉臉堆滿笑容,眼睛都只剩下一條細縫了,“姑nǎinǎi,我兄弟二人是給你賠不是來了。以後我們就是你的主子……呸呸……不對,你就是我們的主子。”

“對對……牡丹姑nǎinǎi就是我們的主子。”漠北小狼點頭如搗蔥,附和道。

牡丹抬起手,做出yù打向漠北大浪的姿勢,漠北大浪慌忙護住腦袋,告饒道:“哎喲,姑nǎinǎi,我們這是一心投誠的,你看,要不我們在明月樓幫忙幹活,打雜都行。”

牡丹看著漠北雙狼猥瑣的模樣,臉上都是幾分真誠,但那兩雙sè眯眯的眼睛卻是不斷賊溜賊溜的打量著牡丹曼妙的身段,有點誠惶誠恐的熊樣。

漠北雙狼聞著明月樓裡面香氣瀰漫的牡丹佳釀酒香,心都快到嗓子眼了,加上這俏媚的老闆娘牡丹,魂兒都在九霄雲外了。

“漠北雙狼,上次你們不是說要來明月樓喝酒,不是沒喝上嗎?好,今天你們來投靠本姑娘,本姑娘有一個條件,你們做到了,以後就跟著本姑娘,敢是不敢?”牡丹眸子轉動,計上心來。

“敢,天下沒有我漠北雙狼不敢做的事,姑nǎinǎi,有什麼吩咐?”漠北大狼一拍胸脯,頗有幾分豪氣雲天。

漠北小狼附和道:“對對……只要姑nǎinǎi吩咐,照辦、照辦。”

牡丹盈盈一笑,從身後的酒架子上取下一罈子酒,放在櫃檯上,玉手拍了拍酒罈,說:“好說,今天本姑娘就和你們比試喝酒,要是你們喝輸了,立刻滾蛋,消失在本姑娘面前。”

漠北雙狼一聽,喜上眉梢,眨巴著眼,問:“那要是你輸了呢?”

牡丹柳眉上揚,皓齒淺露,“你們覺得本姑娘會輸嗎?廢話少說,來,我喝一罈子酒,你們喝兩罈子,敢不敢?”她說著又從身後的酒架子上取下兩罈子酒。

漠北雙狼雖然嗜酒如命,好sè成xìng,但是看著那足足十斤一罈子的牡丹釀,倒有點瞠目結舌,可是,牡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漠北雙狼倒也不是孬種,嗅著那馨香的牡丹佳釀,口水都快流出嘴角了。

漠北大狼從櫃檯上拾過一罈子酒,遞給漠北小狼,然後又取了一罈子酒,擰開封酒罈泥,捧起酒罈在鼻翼邊,眯著眼,深深的嗅著,讚不絕口:“哇,好香的酒啊!”

牡丹對漠北雙狼笑著說:“櫃檯處不是喝酒的地方,我們到那張桌子邊喝。”她一雙眼示意漠北雙狼門口進來左側的一張空桌子,而後對正在招呼客人的一位中年老者喊道:“福伯,你到櫃檯招呼一下。”

說起這位福伯,年逾五十,鬚髮花白,身子略微佝僂,據說是以前是牡丹家裡的奴僕,牡丹家道中落,這位福伯便帶著牡丹來到這洛陽城,牡丹自幼隨父釀酒,釀的牡丹釀遠近馳名,所以,開建明月樓,福伯也就一直跟隨牡丹,幫忙照料打理明月樓,與牡丹可謂是主僕二人相依為命。

他一直尊稱牡丹為小姐,可是表明他是奴僕,但牡丹對於福伯卻是如同對父親般,倒也不把他當作奴僕。

福伯蹣跚走過來,掃了一眼漠北雙狼以及牡丹,緊鎖眉宇,眉心呈現一個川字,關切地說:“小姐,這恐怕不妥吧?”

牡丹微微一笑,說:“福伯,沒事兒,放心吧!”

福伯只好微嘆口氣,“那小姐可多注意貴體呀,你要出個什麼事兒,我可對不起你泉下的父母喲。”

牡丹微斂笑容,但仍舊保持笑意,安慰福伯道:“福伯,牡丹保證沒事兒,你就別cāo心了。”隨手從櫃檯上提起那罈子牡丹釀,疾步走到那張桌子邊,一腳拽過一張凳子,繡花小腳一腳踏在凳子上,對漠北雙狼嬌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