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並不確定是她做的,而且關於她的資料還沒有傳回來。”

皮亞諾男爵一臉殺氣地道:“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晚上城門關閉,不管是誰做的,他都休想出城。格里斯。你派幾個人守住城門,嚴密監視出城地人。同時派人監視城守府和軍營,看他們有什麼異動。

派人通知恩裡克,率領護礦兵務必在入夜的時候趕到城外。入夜之後,哈里森率領一百名精兵守住軍營的出口,絕對不能讓那些雜兵興風作浪;格里斯,你率領十名六級鬥神去搶奪城門。我率八百精兵奪取城守府。格里斯雙眉軒動:“大人,還是我去城守府,你率人去奪取城門吧!”

“不。”

皮亞諾男爵搖搖頭:“格里斯,佈雷登堡易守難攻。如果城門有失,將援軍隔斷,我們很可能會功虧一簣。”

格里斯嘆了口氣:“好吧,大人。那你可要多加小心,我現在就去安排了。”

皮亞諾男爵點點頭,目光又移向那灘黃色的屍水,似乎想看出點兒什麼東西。

日轉星移,這一天,無數人在仰望天空。一顆一顆數著星星……哦。白天是看不到星星的,可所有人都想在後面推它一把。讓它早早落下,從這一點上說,倒是志有一同。

當黑夜再次將佈雷登堡籠罩起來的時候,一隊隊裝備精良的戰士在夜色的掩護下,離開皮亞諾男爵府,腳步在大街上發出齊刷刷的聲音,街道左右的住戶都大門緊閉——男人們大多不在家,天沒黑就關門上鎖了,只要床前沒有突然蹦出個人來,便是坎帕斯叫門,也不會有人搭理地。

哈里森率領的一百名河馬戰士直奔城防軍地軍營,老遠便看到軍營門口,那兩串高高掛起的燈籠。

兩名犛牛戰士拄著長槍坐在門口,頭低低地垂在胸前,竟然睡著了。

“廢物!”

哈里森臉上露出鄙夷的笑容,他揮揮手,一百名戰士立即逼進軍營,四名身手矯健的戰士如惡虎撲食般地撲上去,將那兩名哨兵撲倒在地上。

“咦?”

四名戰士驚咦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地上,那兩名哨兵躺在地上,露出了本來面目——竟然是兩個稻草人。

“這是怎麼回事?”

哈里森又驚又怒,拔出身後的巨劍,大聲喝問。

“蠢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還不快快投降!”

從一間房屋上面傳來一個懶洋洋地聲音,一聽就知道正是那個整天不修邊幅的前代城守、城防軍中隊長伯雷特,與他同時現身的還有數百名身披輕甲,手持弓箭的犛牛戰士。

“伯雷特,你這是什麼意思?”哈里森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變,竟然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伯雷特臉色一板:“深更半夜,你率人襲擾軍營,難道是想造反嗎?我給你一個機會,立即命令部下繳械投降,我跟領主大人為你討個情,從輕發落。”

“呵!原來閣下是攀上高枝了,連裝備都煥然一新。不過,雜兵就是雜兵,就算你們拿著神兵利器,也不是我們河馬戰士的對手!”哈里森冷笑連連。

“是嗎?二少爺,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伯雷特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哼!用不著!”

哈里森臉上露出一股子傲氣,他舉起巨劍,指向城防軍:“兒郎們,殺光這些雜兵,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精銳!”

“衝啊!”

一百名河馬戰士咆哮著發起攻擊,沉重的腳步讓大地發出顫慄地聲音。

伯雷特臉上閃過一絲憐憫。他往後退了一步,大聲命令道:“弓箭手準備!”

“第一排,射!”

“第二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