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耀武揚威的,這會見了真章,怎麼就變得這麼沒用?連這麼個小傢伙也把他給整的如此狼狽?)。我一看到對方那傢伙一臉恥高氣揚的神態,無名火自心底而聲,我他孃的怒極,就像一隻只憤怒的公牛,見到了鬥牛士的紅巾兒,衝上了前,二話沒說,對那傢伙當頭就是一棒子,那傢伙頭一偏,這一棍子穩當當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回手還我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我的人尾隨而至,一群人在這小工地上展開了群毆大戰,那個打的好不激烈,操拳頭、提短棒,不住的往地方身上招呼。對方見我們“人丁興旺”,轉身就逃,我們的人急追猛打,一路追擊,對方的人做群鳥之散,我死命的追那剛才打了我一拳頭的傢伙,虎子跟在我身後,我們一人拿石頭,一人拿長棒,那丫的跑的如一個亡命之徒,在我們的追追打打中,閃進了一所未開發完全的新樓,門一鎖,在裡面硬是不敢再出來。任我與虎子在外面罵他的爹,操他的媽,也不理顧。我們卻真也拿他沒有辦法。

“孃的,這小畜生,前些年是不是拜了只烏龜做師父,自己也做起了烏龜來了。操你孃的,你出來,我子打的你認不得娘。”

虎子朝裡大罵著,我則操起棒兒,對著那透明玻璃,就是狠狠的幾棒:“媽的,出來,躲在裡面,算什麼英雄好漢?”我也朝裡瞪眼大喊。

那小子依舊一臉的淡然,好像我們罵的不是這丫。

“虎子,你說,我們要不乾脆去弄捆炸藥來,把自己小子轟了得了,省的看的氣。”我說。

“這,不太好吧?炸死個人是小事兒,要是炸倒了樓,那罪可就大了。”虎子說。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這怎麼辦?這丫的,看來是在打電話求救兒呢,到時候人家再來個十個八個的,我們也不得變成變形金剛啦?”我說。

“操,王八蛋。”虎子想了想說:“找石頭,我們打這門給紮了吧,我看了這丫的,心中就他娘氣。”

“嗯,我也正有這個意思,這丫的,今天我老子不把他報銷了兒,我都不好意思出去面見江東父老了。”我說著,就真的去找石頭,這工地上什麼都少,就這石頭兒多。

正找著找著,嚴總來了。

“孤兒,我們快走,丫的,不知道誰報了警,看看警車就快來了。”嚴總急忙忙的說。

我心中怔了怔,看了眼,那正龜縮著的孫子,這丫的,正朝的瞪眼呢。

我一個石頭丟過去,紮在那丫的眼前的玻璃上罵了聲:“你丫的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說著,與嚴總、虎子邁開步子,快步離開。

這一仗,我們打得很漂亮,晚上嚴總開了兩桌,請我們喝酒吃飯,忽然間,我又找到了學校時瘋狂的那種感覺。

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感覺並不是忽然離你遠去了,它很奇妙,如一件不易察覺的事物,被一把看不見的鎖,鎖在了內心深處,一但找到了開鎖的鑰匙,感覺就會又回到你的身邊。

這一場架雖說打的荒唐,但也在我平實無奇的生活湖面上,添上了許許波瀾。

第8章·老爸回家、送別虎子、掃地出門

(老爸回家)

一轉眼,二個月的時間在歲月的長河中,無聲流逝,遠去(記憶中的兩個月時間好像總是過的飛快的),我爸與嚴總的空調公司開不下去了,在與嚴總商量了一個晚上後,我爸決定退股離去,而嚴總則認為公司還會有發展潛能,決定單獨留下來,繼續奮鬥與掙扎,直到斷氣,並提議讓我爸爸在與他一起再折騰,折騰。我爸說自己年級大了,經不起折騰,毅然決定退股。

二人談了一晚,不歡而散,二人最終決定:我爸爸正式退股,公司股僅歸為嚴總一人,我爸爸得一輛用來跑業務的“小車”,外加一部分退股金(這丫的當時給不起那許多的錢,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