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陽支支吾吾,直咽口水。

“呃,我這,平時在市局工作,秦中隊在協會執法部,咱倆,咱倆也不搭嘎,有,有什麼要給你交代的呢?”

秦正冷著臉,氣勢外露。

“還裝!”

在秦正的氣場面前,時陽當場繳械。

“我說我說!”

一聲戲謔的聲音傳來。

“你別說。”

一位戴著骰子頭套的麻匪,從另一個方向走來。

他並非宋卦,只是一個分身。

此時的宋卦,人在上京,剛剛結束了新人王挑戰賽複賽的比賽,明天要參加決賽。

當然,上京這個,也只是個分身。

真正的宋卦,在總部吹空調,喝汽水,翹著二郎腿,同步著個別重要分身的記憶。

透過這種方式,他可以同時參與到很多事裡。

和上京的朋友們把酒慶祝沒有落下,在西川市和秦正交涉情報也沒落下。

時陽看了看麻匪頭子,再看看秦正。

“那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呀?”

宋卦給了他一腳,讓他一邊涼快去。

“秦中隊,我們按照白衣男的要求,將時陽給你抓來了,應該足以證明一切疑點了,現在,你該按照約定,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情報。”

幾個麻匪將時陽抓了起來,給他蒙上眼罩,戴上耳機,耳機連著一個音響,音量開到最大。

一個麻匪問他。

“有歌嗎?”

時陽答非所問。

“啊!音樂聲音小一點!要炸聾我嗎!咦?天上飛鷂子~地上跑豹子~你娃幹啥子……這歌兒還不錯啊。”

詢問的麻匪看向宋卦。

“有歌兒。”

這招叫物理隔音。

宋卦看向秦正。

“等你說完,我自然會把時陽交給你。”

秦正點點頭。

“這次你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我理當遵守約定……其實我有找過你們,不必非得按照雲羊的話來做,我現在還沒正式加入反抗軍,倒也不用聽他的指示。”

“秦中隊無需介懷,我們麻匪從來不計較犧牲。

我知道你找過我們的人,想自己抓時陽,但是我們的人也告訴你了,我們抓時陽,也是為了報仇,

陳家害你妻女,你拋棄一切要復仇。

時陽殺我麻匪兄弟,我們同樣要復仇,這是一個道理。”

“明白。”

“好了,現在請你告訴我,你身上的非職業者力量,究竟從何而來,我如果想和你一樣,有沒有可能?”

秦正面露思索,手掌緩緩朝上,一個淡藍色的旋轉光球浮現在掌心,逐漸變大,最後有一個籃球那麼大。

圍觀的眾分身,驚撥出聲。

“螺旋丸?!”

秦正鎮定的說道。

“是忍術。”

宋卦其實已經有點猜到了。

之前在衛家看到秦正出手,他就覺得有點像忍術。

只是,宋卦有些不解。

“你是怎麼學會小東瀛那邊動漫、小說裡才有的東西的?”

“小東瀛?你是指新曆之前,在深淵入侵中被滅國的那個島國嗎?”

“還有這好事?呃……對,是的。”

“我所掌握的‘忍術’,既非來自原東瀛國,也不是來自什麼動漫、小說,而是……”

說著,秦正從揹包裡取出了一個東西。

一塊漆黑的石碑,幻境神碑!

一眾分身看向宋卦,用手舞足蹈的肢體語言詢問。

“我們要演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