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是木匠始祖魯班那所流傳出並儲存下來的,大伯到時自家人看看無妨,但一定不能讓這些傢俱的做法流落出去。”

大伯曾本是木匠,雖然可能不知道公輸仍是魯班的姓,但只聽魯班這名字就已經激動得不行,忙道:“這自然是應該的,這樣的做工,看著比現在的做法顯得有些簡單了,但光是這些用途那設計的巧妙,就是現在所沒有的,咱們都會謹慎的。”說完又是拿了圖一臉膜拜的細看起來。

旁邊一直只細看著圖的二哥突然看著我,有些憂心的問道:“芽兒,這東西咱們家要真做了出來用上,這要是被外人看了,會不會,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他這話讓正沉浸在圖紙中的一家人都緊張起來,很是擔憂卻表情又更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各種詢問也接踵而來。

等一家人說完都看著我,我又細思量一下,才沒什麼心虛的道:“不會的,大伯做這些傢俱時,可以先下好木料後,就能混雜著去找人木匠鋪子的人按要求把做出來,並上油漆。到時咱們拿回了家,大伯再把裝上,以後各自房裡用的這些,也沒什麼外人能見到,再說,就算見到也只是表面的樣式,都沒什麼大事,不見得大家都會跟著做了用的。其實這些跟目前用的傢俱擺設,也只是用途上更舒適而已。”

一陣的細說下來,家裡人終於放下了擔心,進而欣喜的討論著以後擺設上這些傢俱會是何種模樣。

九點多鐘時,除了堂伯兩家,連著範、張兩家和溫夫子母子都被叫了過來,熱鬧的吃了早飯。 飯後,我仔細的把地裡的活計,都給張老實講了一遍。

而大人們這時也幫忙著駕上了馬車,把簡單的行李、永北廳小姑和表哥表妹的禮物、一些要送給勤山學院那院長和夫子們的山貨和家常禮帶上後,我們就被一家人如同前次一樣依依不捨了送著走了。

這一次唯一的不同處,只是我也成了被大家送行的人之一,在奶奶她們三個女人旁邊不只得逗勸著三個紅了眼框的女人。

而此時,把三個女人逗得哭笑不得的自己,心裡少了前次的那種不捨,而是一個無法言繹的興奮。

直到了村口,除了奶奶她們女人,大人們和曉晨哥一起駕著騾車,直把我們送到了鎮子上的碼頭。

爺爺不光大方的在貨場邊上給我們換了一輛有篷子的車,還找了一支熟識的商隊,把我們五個一起託付給了那姓將的領隊。

此次這商隊是運貨直往麗江而去的,跟著商隊,畢竟會受到一些拘束,為此我還有些小小的失落。但當跟著部隊,往回走過了我們的村子,又路過了去外婆家那條分岔路口時,面對新奇的一切,我開始激動起來。

和三個小哥開了車後門,我激動的指著通往外公家那條明顯新挖出來的分路口,笑道:“看,外公他們新開出的路呢,呵呵,真是夠寬的呢,要致富先修路,你們看著吧,外公他們那裡的村民們,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許是見我信心滿滿的樣子,三個小哥哥開始打趣又羨慕的跟我笑鬧起來,連趕著馬車的大哥,也是忍不住的打聽著我往後咱們都要幹些什麼新鮮事。

此時,我那原本有些永遠都顯得有些失落的內心裡,自信心可謂是爆滿,把自己那一堆堆的計劃打算都給四個哥哥悄聲講了出來,惹得四個其實都算是孩子的哥哥們驚呼嚮往聲連連,一路真是好不熱鬧。

一路說笑聊天、看風景,雖然這一路的風景其實跟著家裡到鎮上的那些沒多大不同,而且人煙還明顯很稀少,但對於我來說,那新奇的感覺卻從沒減少。哪怕在路上遇到一兩個幾年來常見到的少數民族的山民,或是遇上在村裡的路邊就能遇到的拉滿的茶葉、山貨的車隊或馬幫,我也能欣喜上半天。

這一天裡,雖然跟著商隊行走很是緩慢,咱們兄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