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胸不語,衛輕颺扭頭看了看我,說道:“若晚一步,我們也是走不掉的。”

因為記者們的注意力暫且在於慶陽他們的身上,所以並未注意到我們,所以溜得快很輕鬆。

晚那麼一點記者們反應過來,我們也是走不掉的。

“你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我問。

他點了頭,說道:“就在你的包包裡,而外面的記者我一早安排的。”

如此簡單,如此輕鬆。

於慶陽和墨旬他們毫無防備,實實在在吃了悶虧的。

記者們有錄音,自然是依照錄音裡的來寫,明天的頭版頭條上,關於於慶陽跟我已經離婚,加之墨旬本著算計我,於慶陽算計我,於氏集團甚至是其他的一個都跑不掉。

即便他們想到辦法平了這些言論,麻煩也是源源不斷的。

好厲害的手段,也好簡單的手段。

做了這麼一出事情,我心裡非常的圓滿。

跟著衛輕颺回到沁水居之後無事可做,轉身回屋裡睡覺去了。

等醒過來,新聞上電視上網路上關於今天的事情已經漫天飛舞。

於慶陽和墨旬那些齷齪行為都被曝光了出來,即便於家和墨家出手平息,也還是有些不買賬的記者曝光了出來。

於氏集團和墨氏集團因為這次的事情,恐怕要股市大跌,加上墨淑華肚子裡已經懷了於慶陽的孩子。

還威脅我隱瞞離婚的訊息,加之記者們聯想到幾個月前於慶陽讓我來澄清的事情,合計下來,那些浮想聯翩的記者一下就想到了。

於人渣這個稱號徹底扣在了於慶陽的頭上,是怎麼也拔不下來了。

珍珍心情大好,拿了平板點開關於於慶陽的貼吧微博等等,把網路裡那些謾罵於慶陽的評論都念了出來,邊念還邊笑。

“活該,活該!”她高興的說道。

我點點頭甚是認同:“確實活該。”

“夫人,這樣無恥沒臉沒皮的人,你也是能忍了他那麼久。”

說的,是那三年地獄般的生活。

確實啊,我居然能忍著他那麼久,也是因為有我媽媽。

於慶陽的事情鋪天蓋地的傳遍了世界,時間也過得很快。

相安無事了好幾天,我日日宿在沁水居里不出去,等著衛輕颺的訊息。

衛輕颺心思賊多,但是很多時候都不會提前跟我說,而是在他安排好之後才會跟我提一下。

正月十四這天要去龍華寺上香。

因為一早就跟他說過了,所以早上起來收拾好之後,阿達開車,一行五人往龍華寺去。

這一日是大家去朝拜龍華寺的頂峰時刻,方圓十里村鎮城市等等的人都會往龍華寺去,上個香順便熱鬧熱鬧。

到了龍華寺,上一次來是被衛輕颺強壓過來的,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我倒是沒有想到現在又走一趟。

相隔五六個月,有種懷念的感覺,挺不錯的。

珍珍提著包包在後面,我被衛輕颺拉著手,女兒被他抱在懷裡,他人高馬大,我小小隻,有點好笑。

“哇,挺多好玩的誒。”珍珍驚訝道。

我笑了笑,其實是第一次在這種節日過來。

上次過來是衛輕颺帶著我來的,因為大雨還住了一晚上,之後就遇到了衛蘇羽。

一路上都擺滿了各種各樣好玩的東西,還有好吃的。

一排一排的,珍珍看到一個就要去玩玩。

阿達跟在一旁,這樣的日子就是要玩鬧的,自然是不用跟著一起,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笑看著她,順手說道:“你和你哥哥隨便去玩吧。”

“去吧!”衛輕颺也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