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

‘按理說這的確不可能,但奇怪的就是在戰勝一場之後這幫野蠻人退兵了,並且再也沒出現過。石蛟人的傳說從此之存在於老人的口中。’

董明修說‘就連我小時候不聽話,我爺爺總說不聽話的孩子容易讓石蛟人扛回山洞熬了湯去。’

我有點納悶‘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變數?’

‘不知道,但是這場戰爭讓古滇的軍隊折損大半,也徹底沒了什麼戰鬥力。可能是背後來人添油加醋說的吧,那場戰爭好像異常慘烈。石蛟人是個獸性的民族,好像銅皮鐵骨不懼任何刀槍劍戟。這讓很多士兵荒了手腳。戰場上最忌慌亂,所以那場屠殺的血腥可想而知。’

光憑想象,我也能想到當時野蠻的石蛟人是怎麼把人撕成兩半的,腥臭的鮮血又是怎麼流滿蛟湖灣的。山谷裡的嘶鳴,打鬥聲又是怎樣的淒厲。只是最後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讓石蛟人退兵,這是一個很大的疑問。

一直摸著下巴看著石碑的馬思哲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這是哪了!’

我被馬思哲的喊聲吸引過去‘什麼?’

‘蛟湖灣,我知道這裡說的蛟湖灣是哪裡了!’

‘你咋看出來的?’

馬思哲指著石碑上剛被赫奢解讀出來的那句話‘你看這幾個字。’我一看,馬思哲指的是……蛟湖灣,湖上山,藏於中,邊難現。荒毒鬼,林中盤,石蛟窟,蟲百千。這二十四個字。

‘他這已經很詳細的說了蛟湖灣的位置,蛟湖灣,湖上山,說明這蛟湖灣上面有座山。藏於中,邊難現。說明這湖在這片地的正中間,在道兩邊很難看到。後面又什麼毒鬼的林中盤的,說的不就是那些養在林子裡的山蛇嗎?’

馬思哲這麼說我聯想了一下,好像說的地方和這裡確實是有點像。

‘可是這沒湖啊。’我們進來以後就是一片荒地,連點水影子都沒看見。

‘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少說也千年了,沒準那時候有湖後來幹了呢。哎哎哎,你記得嗎,我們剛下來的時候,那墓是用什麼封的頂?’

‘石膏泥。。。對啊!石膏泥可是防水好材料。’我拍了一下馬思哲‘行啊,小夥子,腦瓜子夠靈光的。’

‘那你看看,我可是大腦裡都長肌肉的人。’馬思哲這人,誇他一句尾巴就翹上天。

馬思哲嘚瑟的看著赫奢,挑了一下眉‘怎麼樣?小爺有點腦子吧。’

‘我知道這裡以前就是蛟湖灣。’赫奢一句話,瞬間凍結了馬思哲臉上的表情。

‘納尼。。。’

赫奢指著碑下角的一個地方,馬思哲趕緊看過去‘啥玩意,這寫的啥玩意?’

‘立此碑於麓戰舊址,以記戰事。’赫奢淡淡的說。

我拉起盯著那幾個字發呆的馬思哲,小聲的說‘收起你那長滿肌肉的腦子吧,你智商已經被碾壓了。’

‘我發現了,有肌肉沒用,關鍵得識字。’馬思哲說。我真想提醒他這事跟識不識字沒關係,關鍵還是智商。

不過這麼說來,這裡復原的場景都是之前蛇林裡面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只儲存到了這暗無天日的地下。

‘那這裡的墓主人就是當時戰爭中的首領?’董明修猜測。

‘未必。’赫奢說完轉身去看那柱子上的鷹,目光變得若有所思。

雖然不能確定墓主人的確切身份,但是可以確定這裡和古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是肯定的。好在我們這一趟沒白來,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如果說十分鐘之前我還有心思要趁早離開這裡,那麼現在情況只能非走下去不可了。

‘上面還寫了些什麼別的東西嗎?’我問赫奢。

‘只是大概介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