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奢握著馬思哲的腳踝,把腳掌翻起來一看,馬思哲的鞋底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我的媽,我鞋底呢?’馬思哲震驚問。

‘你鞋底哪去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赫奢二話沒說,直接脫掉了馬思哲只剩個鞋面的鞋。在腳掌最中央的地方找了個穴位,彎起食指,狠狠的頂了上去。馬思哲疼的媽呀一聲縮成一團,我趕緊從背後拉住他。赫奢冷靜的說‘剛才的海毒盤子的毒液已經開始在你身上蔓延了,所以你舌苔才會有那種變化。’赫奢邊說手上邊用力,馬思哲的腳掌中央有一個地方開始慢慢的滲出藍色的液體,應該就是那海毒盤子的毒液。

‘那毒液逼出去是不是就沒問題了?’我問。

赫奢搖搖頭‘毒液不在了,但是毒性還在,你看他的舌苔。’

我按著赫奢說的看了一眼,馬思哲舌頭上的藍色點卻還在那裡,一點都沒變輕。‘那怎麼辦?這東西毒性強嗎?’

赫奢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毫升足可以毒死兩個成年男性。’

馬思哲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看來我還浪費了不少。’

‘有辦法解嗎?’我問。

赫奢看著我沒說話,我當即就懂了什麼意思。趕緊在馬思哲身上翻找匕首,馬思哲被我的動作搞愣了‘你幹嘛?找什麼呢?’

‘匕首,匕首呢。’

馬思哲遲疑的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你要匕首幹什麼?’瞬間恍然大悟,把匕首搶回去‘你不是要幫我了結了吧?我不,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

我一把搶過來‘你快點,別耽誤我事。’說著就在自己手掌中間割了一刀,好像下手有點重了,鮮血瞬間就從手裡湧了出來,跟開了閘一樣,沒掉在地上一滴我都心疼。畢竟我這血是跟我自己的壽命掛鉤的,多流一點我就有可能早死一天。

我捂著我劃開的手,忘了問赫奢該怎麼用。‘這,該內服還是外用?’

‘滴到他舌苔下面,壓五分鐘。’

我拍了馬思哲一下‘張嘴!’

‘可是你這血。。。’

‘你別墨跡了,在耽誤一會我可能就流乾了。’我趕緊說道。馬思哲倒是聽話,趕緊把嘴張的大大的接著。我慢慢攥緊拳頭,把血按著赫奢說的位置,滴在了馬思哲的舌苔下面。感覺差不多了之後把胳膊舉國了心臟,赫奢從包裡拿出一節紗布幫我包紮好。馬思哲緊閉著嘴在地上躺了五分鐘,過了一會張開嘴神奇的說‘哎,我嘴裡的血沒了。’

‘伸出舌頭我看看。’赫奢說。果真,馬思哲的舌頭上的藍色點點已經不見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馬思哲慶幸之餘看了我受傷的手一眼‘孫乙,你不是。。。’

‘哎呀,沒事,我這還有個時間和次數的限度,你剛才那情況可是不等人。’我安慰他說道。馬思哲只好點點頭,一臉內疚‘其實我還有事要跟你說。’馬思哲有點吞吞吐吐。

‘什麼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血。。。好腥啊。’馬思哲嬉皮笑臉的說。我咬著嘴掐住了馬思哲的下巴‘來來來,你吐出來還我!’看馬思哲還能開玩笑,應該就是沒什麼事了。我沒讓他看看我後背龍紋變成什麼顏色,因為實在是不想知道。總感覺後背像背了個定時炸彈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我炸個遍體鱗傷。

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還算安全,那些守屍鳥不知道都飛到哪去了。赫奢提醒我們不要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