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個攝政大臣。這四個人都在的時候相互制約,相互監督可能出不了什麼問題。但是這攝政大臣只剩一個的時候,權利就比較集中,威望和地位自然變高,這時候他心境自然就會發生變化。現在關係很明瞭,赫奢是年幼的太子,張出就是那個野心勃勃的攝政大臣。

李佐姓李,四眼本名謝漢庭,這兩個人都不屬於四大家族中的一個,但是這張思佳算是哪一邊的?其實我也沒必要知道,嚴格來說這是人家的私事,雖然這家有點忒大了。

我倒是一直納悶一個事‘赫奢他到底多大?’我問張詩佳。

他好像也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搖搖頭表示自己還真不知道。他從到清雨軒來幫忙開始就很少見到赫奢,前後大概有五年的時間,每次都是匆匆的看一眼,在張家界的時候算是見面最長的時間,回來吹噓了半個月。赫奢的年紀也一直是個謎,店裡的夥計每五年都會換一次,誰也不知道原因。

聽張詩佳說,我越聽越覺得奇怪。赫奢現在的臉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最大也就跟我同歲。但是按照他說的,他在遇見我姥爺的時候分明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孩。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怎麼可能能辦到那些事?想到我曾夢見的場景,跟在姥爺身後的赫奢,那張和現在一模一樣的臉,我突然感覺腦袋裡一個炸雷,赫奢難道不會老?

赫奢曾經說的那些身體某處奇怪的變化,除了後背的蛇還有能知道別人心中所想的能力之外,他還不會老?這會不會太扯了一點。我盡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勸慰自己,這些都只是猜想而已,真正的原因誰知道,沒準赫奢就是少年有成,人家就是年紀輕輕本事大著呢。跟什麼長生不老的沒關係,我只是最近腦洞開的有點大而已。。。

正聊著樓下有人喊張詩佳,他應了一聲跑樓下去幫忙了,剩我一個人在樓上,回想著他剛才說的話。怎麼說還是說不通,赫奢為什麼三番五次的對自己的年齡三緘其口,店裡的夥計又為什麼五年一換,這些點讓人不懷疑都難。

我的房間裡有一把搖椅,剛開始躺上去的時候安逸的很,但是搖時間長了感覺有點頭暈,像是暈車了一樣。我坐起來的時候乾嘔的一下,還是不能躺時間長。要不然坐搖椅坐吐了也算是奇聞了。

張出跟我承諾的時間,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但是現在轉眼已經下午,還是沒有訊息。我心裡多少有點忐忑。如果這條路行不通的話,我還真得靠自己,估計到時候找到馬思哲的時間可就遙遙無期了。要是馬思哲被人買進了窯子,估計等我到了他都能成功上位混成老鴇了。

在屋子裡坐的有點心煩,我出去轉了幾圈,活動範圍僅限清雨軒的樓上樓下。來的這幾天因為沒什麼地方去,所以整天在清雨軒裡面轉悠,基本把這裡的構造摸了個底清。除了二樓的客房沒有挨個進去以外,這裡的每個廁所我都輪著上過一次。

清雨軒的後院和夢溪堂一樣,都是一個小花園。但是清雨軒後面沒種什麼花花草草,而是擺的滿院子石頭,奇形怪狀,大小各異,在最角落竟然還有一個假山。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怪石,還是後來人工打造的。但如果要是人工的話,做工可夠精細的,打磨的痕跡很輕,根本看不出瑕疵。我繞著石頭看了幾圈,突然在石頭的背後看見了一條非常隱蔽的裂縫。

是非常整齊的縫隙,可以肯定是被人切割出來的。我看著有點好奇,伸手敲了兩下,裡面竟然傳來了非常空洞的聲音,這裡面有東西?

我手上的動作向來比腦子快,在我意識到是空的瞬間,我已經去推了兩下,但是假山紋絲未動。我想了一下,去推裂縫的一側,稍微一用力,假山後面像扇石門一樣。以中間為軸承翻了進去。

我眼前赫然出現了一條幽深又漆黑的甬道,非常狹窄。我看了看兩邊,沒有什麼人影。這裡好像是個極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