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從嗓子灌下去,直衝鼻子。

‘咋樣,幹不?’

程叔想了想‘幹!’

話說出口,第二天就後悔了。看著面前大包小包的人,程叔有點迷糊‘這人都幹嘛的’

‘探險的,就是一群閒得沒事幹的,下去之後咱幹咱的,不用理他們’

程叔那會是個楞頭小子,對墓裡的一切都很好奇。東瞅瞅西看看,卻誤碰了墓中的機關。四周的暗箭在一瞬間朝他們射來。十多個人,倒了大半。程叔傻眼了,四毛子推了他一下,示意他趁亂趕緊走。

他們兩個就揹著那群人,走了另一條路。

走著走著被一塊巨石攔住了去路。那石頭表面像隕石一樣,有很多的小坑,密密麻麻的。兩個人正在全神貫注的看那石頭。突然那石頭裡開始往外鑽東西,像一條極粗的藤蔓。兩個人調頭就跑,卻還是被捲住了。

兩個人拼命掙脫都掙脫不開。剛才程叔被暗箭傷到了胳膊。此時正不斷地向外流著鮮血。而那些藤蔓好像對血很敏感,慢慢地向程叔的傷口處聚攏。

這個發現讓程叔很驚奇,好像看到了一條活路。

程叔艱難的拔出了隨身帶著的匕首,看向四毛子。‘四哥,對不住了’程叔反手在四毛子的臉上劃了長長地一條。鮮血如注,那些藤蔓一下子都被吸引過去了。隨著鮮血越流越多,藤蔓也都被吸引了過去。

程叔從上面掉了下來。四毛子被藤蔓越纏越狠,慢慢地裹成了一個繭,束縛在那巨石上。程叔聽著四毛子的呼喊,沒有理會,慌不擇路的逃走了。

這件事情,是程叔開始倒鬥生涯的第一次。像四毛子說的那樣,倒斗的確可以讓人一夜暴富,但這樣的誘惑也讓人變的貪得無厭。

聽馬思哲說,程叔十年前還腰纏萬貫,這幾年迷上了賭博,賠的傾家蕩產。這才重操舊業,跟著下地。

‘你的意思是眼前的這個,和你當時看到的可能是同一種東西’我問

‘剛才你被那東西纏住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像。後來想想,你之前肩膀不是被那蝙蝠咬過嗎,可能是因為血腥味才吸引了它。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那不論從外觀還是習性上看,這兩個應該就是同一種東西了。’

不過聽程叔的描述,他之前見過的可比眼前這個簡陋的多。或者說那個是野生的,這個是家養的?這墓主人什麼惡趣味,養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現在想想還真是後怕,如果我剛才的血再多出一點,沒準就被纏在那上面了。

‘可是剛才你們一過去,那東西怎麼就放手了’這件事讓我很不爽。

‘可能是看你好欺負’馬思哲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知道,難道是在忌憚什麼’

‘可能是被馬爺我的神威震懾了’馬思哲臭美的撥了一下頭髮。

霍英看著頭頂上方,慢悠悠的說‘也可能是它預見了比它更危險的東西’霍英的一句話說的我們一愣,沒等我們做出反應。霍英將手中的東西一丟,從包裡拿出一條繩子,是之前程叔吩咐我準備的登山繩,只是繩子的兩頭拴上了鉤子。

霍英將繩子朝上面一甩,兩個鉤子死死的釘在了牆上。霍英輕輕一躍就跳上了繩子。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速度之快,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去,古墓麗影啊,這完全是動作片的水準’我還沉浸在霍英給我的衝擊裡,回頭捅了捅馬思哲,馬思哲眉頭緊鎖的看著頭頂。

我也跟著向上看去,看到的東西比霍英給我的衝擊更大。之前我們看到的烏血毒猴,現在竟然成群的吊在上面,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們之前竟然都沒有發現。

之前一隻就夠我受的,現在看這情況怎麼也得有十幾只。這是個軍隊啊,毒猴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