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出難題啊!

手伸出去縮回來,反覆幾次過後,南歸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再耗下去了,她添了把柴火,將爐子燒的旺旺的,伸手去解聞予的衣裳。

一層又一層,等要脫裡面的衣衫時,滾燙的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那人睜開了眼,只是迷濛的瞳孔沒有焦點,一副迷亂之色。

“你……你幹什麼……”

南歸看著他擺出這麼一副引人犯罪的神情,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雖然這時候瞎想是不對,但是這樣一個美男,此時集脆弱,迷濛,美色於一體,魅惑極了,真是純欲天花板啊。

見他攥著自己手腕,還睜著一雙通紅又無辜桃花眼望著自己,額,那神色,宛如在控訴一個趁人之危的大色魔。

呵,警覺性還挺高呢,剛怎麼叫都不醒,這一脫衣服就醒了,一時之間她邪惡之心乍起,像個逛花樓的流氓,語氣輕佻:“幹什麼?你說衣服都脫了還能幹什麼?撒手,再不束手就擒,別逼大爺我來硬的,到時候有你苦頭吃!”

聞予使勁的眨著眼睛看向說話的人,一雙平時凌厲此時卻純欲無辜的深眸盯著她看個不停,儘管他知道她是誰,可聽到這一番流裡流氣的言論,還是窘迫不已,慌亂無措的囈語著:“你,怎麼如此,粗俗。”

粗俗你大爺,她是沒時間跟他過家家了,冷了語氣:“你撒不撒手?不撒手我真來硬得了,到時傷了你可別怪我。”

那人好像真的在用漿糊般的腦袋思索著,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還是認命了,鬆開了手,腦子歪到一邊,一副躺平認命的模樣。

嘖,感情真把她當成嫖客了?可要嫖也不嫖他這樣的啊,怎麼也是她家陸丞西啊,想著陸丞西那身段那臉,她嚥了口唾沫,自己滿腦子廢料在想什麼啊,罪過罪過,她是真的心野了啊。

待衣裳全部解開,瞬時有點打臉,嫖他……也不是不行,還是有些資本的,看著聞予這結實的肌理,精瘦的腰線,嘖嘖嘖,極品極品啊!她今天嚥唾沫都快喝飽了,今天算是大飽眼福了,就當聞予付她的工錢吧,不過分吧?醫者父母心,希望聞予能懂。

聞予腦子雖然發沉但是對於周邊的聲音都是能聽得到,對於肌膚觸覺也感知的到,就是睜不開眼睛,醒不來,他知道她在給自己拔鐵棍,治傷口,喂水,卻不知道她為什麼開始脫他衣裳,她為什麼這樣,趁人之危?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況且他現在傷的這樣重,她竟然在這時對他……

他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形,很無措迷茫,但是心裡卻羞恥的知道自己不是很拒絕的,甚至藏了一絲開心,又故作不甘的勸慰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也沒辦法,無從反抗的,況且她救了自己,算償還她,就……隨她吧,但只這一次……

當感受到上身有一雙微涼的小手在遊走時,他頓時頭皮發麻,一種熟悉卻陌生的感覺直衝大腦,血液沸騰起來。

他整個神思都集中在那雙手上,感受著那雙手的揉搓遊離,曾經多少次夢中都夢到過這雙手,但沒有一次像這樣來的真切深刻,讓他渾身舒坦又戰慄不已,縈繞在鼻尖的是一股濃郁的酒味兒,她喝酒了?那她不會喝醉了,轉頭醒來不認賬吧?

一想到這個,他就想起了那個吻,逼的他強行掙扎著醒來,有氣無力的對著正忙的熱火朝天的南歸說道:“你,你別想佔我便宜後,不認賬。”

南歸正沾著酒給他揉搓著物理降溫,搓的她滿頭大汗,手都酸了,看著手下的人囈語不斷,她也沒聽清,只是感嘆他真是燒糊塗了,希望這個土辦法有用。

上身搓完了,她趕忙將烘烤的熱乎乎的衣服給他裹上,下身怎麼辦,腿窩窩也要搓的,南歸糾結半天,最後決定大腿內側就不搓了,擼起他的褲子搓膝蓋小腿。

聞予被搓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