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農莊前來採買,那都不在話下,農莊馬隊生意都能大有益處。

這鐵製炊具,公子若是製作再能精巧些,庖丁想拿些去往楚軍之中,讓楚軍試用一二。若是楚軍能中意,那子房便是上天送給我庖丁的財神。

庖丁越想越美,拉著張良就要一起去飲酒慶賀,把在場的農莊裡那幾個冶煉工坊的匠人,弄得面面相覷。

庖丁對張良是徹底放開芥蒂,可玉手還是心有不解,張良在農莊眾人裡太過顯眼,也太過異常。

雖說張良所做之事對農莊而言,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之事,可張良來在農莊只是數月時光,玉手對其底細還有諸多未解。

玉手實在是放心不下,父親待如兄弟的師叔尚且能為一己私利,出手殘害母親弟弟,這張良一個才來農莊的他國流民,又如何能讓人放心。

玉手藉著學藝之名,整天跟在張良後面,也是對著張良問長問短,可言語之中,總帶些打探張良來歷之詞。

張良已察覺出玉手對自己心存芥蒂,很不想太多理會玉手,只管幹著自己手中的活計。

張良越是有意躲避玉手,玉手越是覺著張良可疑。玉手也察覺出張良有意閃躲,也覺著自己太過心急,也就又裝作要跟從張良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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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既想學藝,又想趁機套話,也就有些心不在焉,一個沒留神,沒注意到旁邊兩個冶煉師傅正抬著一大砂鍋銅汁朝她走來,冶煉師傅吃力地抬著砂鍋裡的銅汁,正要倒入一旁的青銅模具之內。

那一大砂鍋裡燒化成水的銅汁,兩個冶煉師傅本就抬得很是吃力,沒曾想玉手突然閃身在張良身前,擋住了兩個冶煉師傅正要倒入模具的銅汁,兩個冶煉師傅被玉手猛然一擾,已然收不住抬著的砂鍋,頓時裝滿銅汁的砂鍋倒向一旁,銅汁四濺。

張良一看裝滿銅汁的砂鍋傾倒,立時察覺不好,奮力一把將在砂鍋一側的玉手推出數步之遠,自己才連忙跳開。

張良感覺身上一陣熱燙,身上幾處都被銅汁燙焦,原來是四濺的銅汁,把張良身上衣服燒穿後,又粘附在了張良身上。

張良被銅汁燙的連聲慘叫,邊脫衣服撣去火紅的銅汁,邊跑去一旁的水缸裡消除燙傷之痛。

玉手被張良給推出十步之遠後,自己身上沒有被銅汁燙到半點,看著張良被銅汁燙得連喊帶叫,玉手也只是呆立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良被冶煉匠人拉去檢視傷勢,玉手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跟在冶煉匠人身後,偷偷檢視著張良的傷勢。

張良背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有被銅汁燙傷之處,滿身水泡,傷勢看著慘不忍睹。

庖丁聽聞張良被銅汁燙傷,也是急忙從房內找了許多燙傷藥出來,讓張良儘快敷到傷處。

玉手在一旁遠遠看著,一聲沒敢多說,只是一會看著張良,一會看著庖丁。

庖丁看到玉手朝自己觀望,也是一臉責怪之情,可又在張良當面,不好多說。

玉手看到冶煉匠人把張良安頓好後,這才像做賊一般,悄無聲息地來找庖丁。

庖丁一見玉手進來,立時拉長了臉,責問道,叫你不要去追問子房,你偏是不聽,這下可好,闖下禍端了,我看你明日如何面對子房。

正陽公主從王兄嬴政那裡獲知,夫君公子丹已被燕王立為新太子,心裡那叫一個欣喜,自己的夫君被立為燕國太子,那自己豈不是就是一國儲君的妻子。

嬴政見正陽公主喜形於色,忍不住對著正陽公主出言嘲諷道,妹妹休要高興太早,這公子丹變身太子丹,於妹妹未必是好事。

正陽公主一聽嬴政這是再給自己潑涼水,心中頓時不悅,即刻回頂道,王兄這是不相信太子丹會來接妹妹,正陽堅信夫君絕不會食言,還請王兄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