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西北軍就是對國民革命都是有大功的

你看他有什麼怨言!再說明軒。自民國一年加入我們西北軍歷經大小上百戰。在我們西北軍最困難的時候不離不棄。在西北辛辛苦苦為我們

西北軍守著這個種子。可以說沒他。就沒有我們西北軍的今天!他到現在不是也僅僅當個陝西省主席?還有李鳴鐘。民國二年還當旅長時。他就是我們模範的連長。石三吉鴻昌治安都是出自他的手下。他們現在都是師長軍長了。可是李鳴鐘現在不是還在鄭州做市長……”

馮玉祥越說越氣。除了韓復當年投閻錫山那一沒提之外。把韓復年的在軍中驕橫跋扈生活腐化的種種劣跡一一列舉。最後說:“

你看看你現在。那還有一點革命軍人的樣子。當個省主席就敢娶。在西北軍裡丟人還嫌不夠。竟帶著小老婆招搖去漢口給我

們西北軍丟人。我馮煥章的這張都讓你給丟盡了。”

韓復臉漲的通紅。氣的一雙手有些微微顫抖。雖然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奪回二十師。叛離馮玉祥。可他內心裡多少還覺的有些對不起馮玉祥

對他的栽培。畢竟沒有馮玉祥的拔。他韓復也就不可能成為二十師師長。也不可能這個河南省席。

但是馮玉祥這一番話。可是讓韓復

徹底把那內裡的愧不忍丟擲腦外。

別人的戰功他馮玉都記的清清楚楚。唯獨對他韓復的功勞視而不見。說到底。不就是為當年投閻錫山那一段事嗎!沒有你馮玉祥就沒有

我韓復的今天。這是假;可沒有我韓復的盡心擁戴。也未必有你今天坐擁五十萬大軍的馮玉祥。找個小老婆又怎麼了。我韓復拼死拼

活的給你馮玉祥打了半。享受一下就不應該嗎?難道都要像你那樣過一輩子苦行僧一樣的生活嗎?

宋哲元眼見韓氣的不輕。作為韓復的老上級。別人可以不管。他宋哲元卻是不能管的。他知道自己這個老長官記恨韓復當年投閻錫

山那件事。是宋哲元覺的韓復畢竟是回來了。而且還帶回兵強馬壯的幾萬人馬。這件事宋哲元倒是認為韓復功大於過。他素知韓復心

氣高。這樣的委屈人能忍的了。韓復一定忍受不了。再這樣下去。萬一韓復那個犟眼子驢脾氣一上來。非跟馮玉祥吵翻天不可。

宋哲元給聞承烈使了個眼色說:“總息怒。向近些年是做了些錯事。可是這些年他為了我們西北軍東擋西殺。立的功勞也是不小的。他那個驢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嘴上沒個把門的。說話向來就沒有深淺。一時說了錯話。您勿怪。向方剛回來。我看先讓他休一。讓他好好想

一想。想通了就好了。然後再給您陪個不是。”

對聞承烈說:樸庭。你先向方去他的住處。”

宋哲元是馮玉祥的老部下。號稱西北軍的五虎上將之一。這幾年更是和鹿麟兩人被稱為玉祥的左右手。宋哲元可以不看馮玉祥的臉色。他

聞承烈可不敢。聞承烈看了馮玉祥一眼。見馮玉祥雖然還是鐵青著臉瞪著韓復。可並沒有再說話。知道宋哲元說話。馮玉祥是給了面子。急

忙過去拉還更著脖子站在那的韓復。韓復一甩胳膊抖開聞承烈的手。站著沒動。那樣就是說。“我韓復還有什麼過錯。你就都說出來

韓復的舉動。把坐在椅子上的玉祥。氣的一下子蹦了起來。馮玉祥性格暴躁。那容了部下如此。伸手一劃拉。在桌子上抄起一方端就

砸韓復。

馮玉祥這一舉動可嚇壞了除石敬亭和韓復兩人的眾人。石敬亭是幸災樂禍。恨不的馮玉祥這一下子砸死韓復才好。韓復則是心想。你

砸吧。只要你下的了這個手。那可就是你馮玉祥負我韓復。我就是離開你。也不會再有說我韓復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