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書額頭的汗珠越發密集,他嘴唇顫抖著,卻半天說不出話來。滿朝文武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我心中暗爽,這老狐狸也有今天!我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李大人莫不是忘了?那微臣就幫您回憶回憶,您派人送來的,可是先帝御賜的玉如意,價值連城,您想用它來換取微臣手中的治黃河水患的方略!”

“你…你血口噴人!”李尚書終於忍不住了,指著我大聲吼道,“這完全是你捏造的!老夫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

“是嗎?”我冷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那這是什麼?”

我展開信,高聲讀道:“…家父感念魯大人治水之功,特命在下送上薄禮一份,聊表心意,還望笑納…”我放下信,看向李尚書,“這封信,可是你兒子親筆所寫,信封上還有你李府的印章,難道這也是假的嗎?”

李尚書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辯了。我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張太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張大人,您說呢?”

張太傅臉色鐵青,他沒想到,我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說道:“魯大人,你這是在誣陷朝廷重臣!你可知罪?!”

“誣陷?”我冷笑,“我手中還有李大人和張大人勾結,貪汙賑災款的證據,要不要也一併拿出來?”

此言一出,朝堂上頓時炸開了鍋,文武百官議論紛紛,看向李尚書和張太傅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和鄙夷。

皇帝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龍椅,怒喝道:“夠了!”

整個朝堂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皇帝怒視著李尚書和張太傅,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二人,可還有話說?”

李尚書和張太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口中喊著“冤枉”。

我心中冷笑,好戲才剛剛開始…李尚書和張太傅的喊冤聲在空曠的大殿中迴盪,卻顯得蒼白無力。我早料到他們會抵死不認,便從容不迫地從袖中掏出一本賬冊,雙手呈上:“皇上,這是微臣暗中調查所得,記錄了李尚書和張太傅這些年來貪汙受賄的種種罪證,請皇上過目。”

我的話音剛落,一名小太監便快步走下御階,接過賬冊,恭敬地呈到皇帝面前。皇帝接過賬冊,翻開細細檢視,臉色也隨著內容的深入而變得愈發陰沉。

“大膽李尚書、張太傅,你們二人位高權重,朕待你們不薄,你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貪贓枉法,置百姓生死於不顧!”皇帝猛地合上賬冊,怒火沖沖地吼道。

“皇上,臣冤枉啊!這賬冊一定是假的,是魯一鳴故意陷害微臣!”李尚書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

“陷害?”我冷笑一聲,指著賬冊上的內容說道,“這上面清楚地記錄了你們貪汙賑災款的時間、地點、數額,甚至還有你們收受賄賂的物件清單,難道這些都是我憑空捏造的嗎?難道這滿朝文武都是我的同謀嗎?”

我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李尚書和張太傅的心頭,讓他們啞口無言。他們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卻再也找不到任何藉口為自己辯解。

“皇上,臣有罪,臣一時糊塗…”張太傅自知無力迴天,只能跪地求饒。

“現在知道求饒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皇帝怒不可遏,指著殿外怒吼道,“來人啊,將李尚書和張太傅押入天牢,嚴加審問,若有半點隱瞞,格殺勿論!”

話音剛落,幾名御林軍便衝進大殿,將癱軟在地的李尚書和張太傅拖了下去。我看著他們狼狽不堪的背影,心中沒有絲毫的同情,有的只是大仇得報的快感。

然而,我心中清楚,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李尚書和張太傅在朝中經營多年,根深蒂固,他們的黨羽遍佈各個角落,想要徹底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