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發出嘰嘰的歡快聲音,“你要怎麼表達對澤田綱吉的忠誠我都不介意,但是不要用我做靶子可以嗎?”

美仁的表情是少有的霸氣四射,她覺得自己對獄寺隼人已經夠忍讓了,但是獄寺隼人似乎一直都覺得……讓他喜歡上美仁是兩個人的錯,他喜歡自我折磨加表現的厭惡美仁,似乎這樣就可以抹殺掉一切一樣。

縱然一開始美仁認為自己有錯,但是這樣的感情並不足矣支付獄寺隼人長久以來的表現,她現在覺得受夠了。

“其實你喜歡我不是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獄寺隼人激動地要反抗,但是美仁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手中燃燒起火焰,小呆一接觸到火焰就開始變大,原本柔弱不堪的觸手也直接把獄寺隼人的掙扎全部束縛,“你放開我!!”

這樣敗犬的叫囂美仁才不理會,原本只能趴在她手上的水母已經完全浮空,飄在她身邊:“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懂吧,我的堅持以及……我的覺悟,只能侷限在自己狹小的世界裡,為什麼總是要表現出厭惡我呢?其實你也是希望我注意你吧?”

獄寺隼人一下子露出了狼狽之極的表情,似乎他自己也都沒有這樣想過。美仁遲疑了一下,沒有繼續刺激他,而是輕輕的哼笑一聲,重新站直露出了嘲弄的表情:“如你所見,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指導,你所要考慮的大概是如何戰勝我吧,澤田綱吉的左右手?”

小呆透明的觸手直接放開了獄寺隼人,後者才站起來就取出一大把炸彈丟向了美仁,但是巨大的水母直接把美仁籠罩在內擋住了一切攻擊。

炸彈的確起了效果,使晴水母的觸手和身體不斷受傷,但是相比起晴火焰帶來的自愈簡直是不足一提。

“你看,即使是剛學會開匣,但是我還是能戰勝你呢。”美仁微笑著說,最後獄寺隼人終於停止了攻擊,整個人露出了憤恨的表情。

“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來試試看吧!”

獄寺隼人盯了美仁一會,直接就轉身離開了,整個訓練室只剩下美仁一個人,她虛脫的坐在了地上。

其實剛才她也是嘴硬罷了,畢竟要小呆受傷她也是要修復的,為此她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只要獄寺隼人堅持一會她大概就要輸了。

原本巨大的水母重新變成了一小團,在地上一拱一拱的蹭到了美仁手邊,涼絲絲的去蹭蹭她,似乎就在安慰一樣。

“謝謝你。”美仁弓起手指逗了逗小呆,聽到它發出了嘰嘰的快樂聲音。

剛才和獄寺隼人的事情讓她覺得疲憊不堪,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有錯,所以一再容忍,覺得無論發生什麼……似乎都有自己的一點原因,但是她畢竟不是神,她只是一個人,也會發火,也會覺得厭煩。

但是獄寺隼人的確是她意識到,即使好感度滿分也無法替代對方信念的開端。這時候美仁就覺得格外的寒冷,如果說連滿分的好感度都無法讓對方將自己看作是最特殊的一個……那麼其他的男人又有什麼地方可以相信呢?

或許正是因為是黑手黨,所以信念才顯得格外重要,但是美仁覺得自己差點都不相信愛情了。她是如此拼命的想要一個對她是‘最特別’的存在,並非是只能看到自己,但是要最先想到自己,不會放棄自己……

無論是誰都無法做到。

不,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對白蘭抱有好感,因為隨心所欲,所以滿不在乎。但是這樣的人是隻在乎自己的,所以只要他覺得夠了,那麼無論怎麼挽回也是不會回來的。

事已至此,美仁可以說已經對於她的愛情不抱希望,她現在所想要的就是能夠拒絕的能力,獄寺隼人恰好只是撞在了風口浪尖而已。

即使用語言將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