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怕趙啟到梁山不能服眾,想再派一位官員隨他一起前去。

此時宿太尉抱病在家,其他文武官員又都怕梁山反水,萬一梁山好漢躁起來砍他們的腦袋,這可不是好玩兒的。

看見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敢隨自己前去,他們推讓的樣子很讓趙啟生氣。

“平時撈錢撈權撈名聲的時候你們是個個衝鋒在前,如今遇上一點點可能會出現的危險還不是一定會出現的危險你們個個扭扭捏捏,謙讓的不像大丈夫,你們就是這樣與國分憂的嗎?”

一個聲音發出巨響,在文德殿裡面一直迴盪,是趙啟發出的責問。

眾人安靜了一下,又各自討論起來,他們根本沒把趙啟說的話當回事。

宋朝自開國就有規定,宗室只能在朝會上觀看,不能發言,宋朝的宗室根本就沒有什麼權利。

雖然趙啟在朝會上打破常規說了話,但是也就只有這一次,他們老江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在在他們高官眼裡看來,趙啟只有一個皇室的身份,也不是太子,論實權他比不過站在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大膽,朝會上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宋徽宗沒有責怪任何一個大臣,反而責怪趙啟不守規矩。

眾位大臣都名抿嘴呵呵嘲笑起了趙啟,似乎在說:“就一個皇室的身份而已,裝什麼呢?捱罵了吧,不得瑟了吧。”

趙啟也是一頭霧水,他不明白宋徽宗為什麼不責怪大臣而來責怪他。

看見這件事情一直得不出來什麼結論,宋徽宗散了朝會,改日再論。

下了早朝宋徽宗問童戩:“我需要派一個人隨啟兒一起去梁山招安,這件事是務必要做成的,派其他人去我又不放心,派你去可好?”

童戩聽到要他去梁山,嚇得丟了三魂只剩七魄,他趕緊下跪哭喪又恐懼地回道:“奴婢想一直伺候官家,不離官家寸步,官家切莫讓奴婢去梁山啊。”說罷便長跪不起。

宋徽宗看了嘆了口氣,回道:“雖不成器,倒也忠心,你去叫梁師成過來。”

梁師成來了以後非常關心地看了宋徽宗許久,開口說道:“幾日不見,管家怎麼憔悴了這麼多?”

一聲問候讓宋徽宗很感動,他想起來自己是瑞王的時候梁師成陪伴他做過的種種事情,又想起從他一開始根基不穩一直到站穩腳跟梁師成從來都是寸步不離,他覺得自己有些虧欠梁師成了。

他回道:“最近很多事情都讓我很心煩,所以有些憔悴了。最近我有些疏遠你了,是朕不好,可是你不該跟朝中大臣走的太近,你要知道如今你的富貴是誰給你的。”

梁師成回道:“臣的富貴全都來自於官家,官家是臣的天,臣這輩子只聽官家一個人的話,臣跟朝中大臣走得很近也是為了能給官家探聽到更多的訊息,臣就是官家的眼睛耳朵,有臣在這宮裡宮外的事就沒有一個能瞞過官家的。”

宋徽宗非常滿意他的回答,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問道:“眼下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需要你去幫朕處理,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梁師成立即回道:“無論什麼事情,官家只管吩咐。要我上刀山,我便上刀山,要我下火海,我便下火海,我若皺一個眉頭便不是梁師成。”

宋徽宗聽了更加欣喜了,他一直很:()回到宋朝當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