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是以武會友,不是街頭打架,如果你要比試,等我三天,等我佈置好會場,你也準備好人再比。”徽宗回道。

“不用準備,就我們婁將軍自己,就現在在殿外比試就行。你們不是號稱帶甲百萬嗎,這朝堂上也有不少什麼樞什麼院的將軍,就挑五個能打的出來嘛。”金兀朮自信又高傲地回道。

滿朝文武都低頭不語,有羞得面紅耳赤的,有恨得咬牙切齒的,也有鄙視他滿身都是蠻夷之氣,像個未開化的猴子的。

“你欺我大宋無人嗎?”

一個如雷奔如鐘鳴的聲音在大殿裡迴盪,金兀朮回頭望去,是一位鬍鬚盡白的老者,這位老者就是戶部尚書侯蒙,他正在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

金兀朮初時聽聲音以為是個正值壯年的將軍,回頭看過是一位老人,而且是一位長的不怎麼好看的老者,這讓他驚訝不已。

金兀朮看了看侯蒙,笑道:“不是欺負你們無人,只是你們做事情總是不爽快,這也要等那也要等,為什麼不能痛痛快快的,我們輸也好贏也好,咱們早早把協議定了,該咋辦就咋辦。”

侯蒙道:“國家大事,豈能兒戲?一紙協議,字不過千,但是上面每一個字牽扯的都是我大宋幾千萬百姓,每一萬貫錢都是他們日夜辛苦,風雨無阻,不避寒暑做出來的,你想這麼容易就拿走嗎?”

金兀朮被他懟得啞口無言,有些急了,怒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們就說啥時候比吧?”

“好了,都別爭了,就三天後在大慶殿前搭臺比武,輸贏定好馬上籤協議。”徽宗一邊回答,一邊制止了侯蒙和金兀朮的爭吵。

“就這麼定了,我們先告辭,三天後見。”金兀朮帶著婁室返回了國賓館。

回到國賓館,金兀朮想要喝酒,這時一起來的官員勸他三日以後要比武,不能喝了。

金兀朮道:“他們滿朝文武,老的老,弱的弱,閹人都能當將軍,你們怕啥?”

言罷金國眾人相視一笑,心想也是,於是繼續開懷暢飲。

他們退去後徽宗召開了內閣緊急會議,蔡京高俅十分淡定,童貫有些緊張,徽宗不解地問道:“這婁室究竟有什麼本事,敢如此誇口。”

蔡京笑道:“白山黑水,養不出什麼龍鳳,我看那斯是夜郎自大,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廣,官家不必理會。我們禁軍那個不是以一當百的勇士,挑選五位本領高強的一定可以打敗他。”

徽宗略微輕鬆了一些,笑問道:“果然如此嗎?”

童貫卻眉頭緊鎖,一直在認真思考,遲疑了一下,回道:“不可小瞧他,婁室號稱金國軍中第一勇士。傳說能單獨搏熊殺虎,不帶武器打死大野豬,每次打仗都是衝鋒在前,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

此言一出,大家都緊張了起來,面對這麼一個厲害角色,大家都想不起來誰能有必勝的把握,但是一輸就要多給幾十萬歲幣,誰也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徽宗問繼續問道:“這次比武只能勝不能敗,你們可有人選推薦?

眾人不答,唯獨侯蒙答道:“聽說有位禁軍槍棒教頭叫林沖的,功夫了得,一條丈八蛇矛使得出神入化,開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叫他來可保萬無一失。”

徽宗點了點頭,問人在何處?

侯蒙是戶部尚書對於林沖在何處自然沒那麼清楚,於是徽宗來問高俅。

高俅吱吱唔了半天,回道:“林沖確實有些武藝,只是恃才傲物,竟然帶刀進白虎節堂要殺我。他本是死罪,我念他武藝高強,將來可以繼續為國效力,因此放他一馬。沒有判他死刑,而是刺配滄州,不曾想他死性不改,在滄州又放火草料場,現在不知道去何處了。

侯蒙略加思考回道:“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