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姓氏,也不知道這個貴族的爵位。

我乾脆便決定將小郡主的姨媽直接稱為夫人,連姓也不加,這肯定不會錯。

我向小郡主問道:“剛才我見你時常向大mén的方向望去,請問這裡有什麼原因嗎?”

只見小郡主的臉忽然沉了下來,隱約間我甚至還能發現其中顯現著一絲悲傷。

我沒有想到小郡主居然會有如此反應,急忙道歉,卻又不甚結巴了。

我急喘著氣,結巴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我只是好奇罷了,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你……你也不必說的,你可以當做我沒有問過。”

小郡主比我想象的要堅強得多,我本以為她一定會落淚,卻沒有想到她僅僅停留在面lù悲傷之sè的狀態,並沒有更進一步。

只見小郡主做了兩次深呼吸,她的臉sè也變得好些了。

她平靜地說道:“事實上也並沒有什麼。我應該說過,我之前都是生活在修道院中的。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修道院,每年只有聖誕節的時候可以允許與父親見面。今年的聖誕節,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凡爾賽,可是,這一路上卻只有姨媽陪著我。我很想念父親,所以才不斷地向大mén方向望去,可是卻怎麼也等不到。”

小郡主的話令我動容。

這個年代的nv子,除了窮人家的外,無論是貴族還是富人,甚至是普通的中產階級,都會將自己的nv兒送到修道院中,直到成年才接回來。

我知道,對這個時代的nv子來說,去了修道院便等於是能有機會接受良好的教育。修道院對那些未成年的小nv孩來說,更為貼切的叫法應該是nv子寄宿學校。可是,我同時也難以接受這種做法。對於一個心理素質不高的未成年小nv孩來說,過早的離開家庭、離開父母,那實在是一種殘忍,可能會對這個小nv孩產生一生的影響。

“一年只能夠見一次面,這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同情地感嘆了一生。

可是,小郡主卻又用著略帶些幽怨的語氣立即接下說道:“沒有什麼,都已經習慣了。”

我被她的話怔住了。我不自覺地觀察起小郡主來,只見她神情平靜,沒有微笑,甚至也沒有明顯的悲傷和遺憾,給人一種如水般寧靜的感覺。

她看上去沒有什麼怪異的表情,在我看來卻是最大的怪異。

我暗暗想道:“她說是她早就習慣了,那麼她有多少年沒有見她的父親了?”

我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郡主不再答話,她只是黯然低著頭。

我又看向她的姨媽——瑪爾什夫人,我說道:“請您告訴我。”

瑪爾什夫人看了看身旁的小郡主,又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瑪麗的父親彭蒂耶夫公爵殿下,每年的平安夜要來參加宮廷舞會。雖然每一年都提前離開,連夜趕回巴黎,卻只能趕在早晨送瑪麗會修道院。今年,是瑪麗請求我,我才將她帶來凡爾賽的,只是想讓他們共度一個聖誕節而已。”

說著說著,瑪爾什夫人甚至流下了眼淚。

我不知該說什麼了,我預料小郡主的心理一定不好受。

我想著或許可以安慰她,又或許應該將彭蒂耶夫公爵找來。她和我有些相似,都見不到親人,只是我並不怎麼在乎,也就無所謂了,但她不願意,她是真正的孩子,是最需要親人在身旁的。

我不由得覺得修道院這種nv子寄宿學校的弊端。雖然在修道院,nv孩可以得到良好的教育,但這種純粹宗教式的教育方式,也可能令nv子變成一個保守的,只會依從上帝、父親、丈夫的木偶。

我認為現在這個樣子,對於nv子來說是極為不公平的。可是,我同時也很無奈,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