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木簪子罷了,而且還是他親手做的,姚謹笑道:“好,你燒了吧!不過,燒了這支,你要再給我刻一支木簪子,找不到烏木,桃木的也行。”

李子軼笑道:“你現在金簪子、銀簪子也不少了,還要木簪子做什麼?”

姚謹抱住他的脖子說道:“不,我就要你刻的木簪子,我喜歡。”

“好好好,我給你刻,桃木的辟邪,戴著桃木簪子也不錯。”李子軼說著,捏了捏姚謹的臉蛋“過幾天二郎就要參加會試了,不如咱們今天去廟裡給他求個符戴著,怎麼樣?”

姚謹本不信這些,不過她也想去雞鳴寺看看,遂笑道:“也好,我還沒去雞鳴寺看過呢!正好去看看堂兄。”

李子軼詫異道:“去看他?這時候怎麼能見到他?你堂兄被授為太子少師,現在恢復了姓氏,聖上賜名廣孝,人家都叫他黑衣宰相了,天黑之後才回廟裡……”

姚謹頓時就愣住了“你都沒跟我說過!”

李子軼撓了撓頭,笑道:“這不是頭幾天大舅哥請客,就是為了慶賀這事兒嘛,我當時喝多了,回來就睡了,忘了跟你提起了。”

姚謹不由得嘀咕,怪不得你這些天沒去雞鳴寺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夫妻倆去雞鳴寺燒了香,求了一個符,姚謹親自給二弟戴上。

姚世文春闈考了三天,到了發榜這天,姚謹和李子軼一大早就跑到姚世祥家裡,一家人坐在一起等著訊息,倒是姚世文不在,姚謹問道:“哥哥,你今天沒上朝?”

姚世祥笑道:“去了,這不是散朝就回來了嘛!就等著今天放榜的訊息。”

姚謹忙問道:“二弟呢?怎麼不見人影?”

洪氏笑道:“剛才我讓木槿去看,小倩說二郎還沒起床,也許昨晚沒睡好吧!”

姚謹笑道:“我看他是沒在意吧?反正他也不想做官,不管是考了狀元還是好了榜眼,就算是探花其實也無所謂!總之皇上肯定會讓他做女婿,他當然不著急了。”

屋子裡眾人聽了都笑,姚世祥說道:“二郎不做官真是可惜了,偏偏堂兄卻贊成,真真讓人不明白。”

李子軼也不解釋,只是笑問道:“那個白家駒,也來參加會試了吧?按理說他的門牙都被打掉了,算是毀了容了,若是考上進士,不知道會不會得實職。”

姚世祥也沒想別的,他笑道:“那小子就是個倒黴鬼,聽說他買考題被抓了,正巧我跟錦衣衛指揮使有些交情,就跟他提了提以前這小子往咱們家安插人被咱們覺察的事兒,指揮使聽說他們家是個大戶,就派了人去潭拓鎮查案,這下子就連他的叔丈人林捕頭也一起犯了案,被下了大獄了……這下子白家算是完了,倒是錦衣衛發了一筆小財……”

姚謹一聽哥哥居然跟錦衣衛的指揮使有交情,這才徹底放了心,她和李子軼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畢竟姚景輝這事兒,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雖然姚謹對白家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她也覺得這錦衣衛也太讓人膽寒了,這個時代真是“官字兩個口,兵字兩隻手”,姚謹覺得有些壓抑,她忙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二郎……”

姚謹出了哥哥的院子,就聽見大門外面鑼鼓喧天,鬧鬧哄哄,熱鬧非凡,她馬上想到一件事,果然,沒一會兒就聽見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洪管家一溜煙兒的跑了來,姚謹忙問道:“可是有了訊息了?”

洪管家笑道:“恭喜姑奶奶,二老爺中了探花了!”

姚謹笑道:“你快進去告訴大哥他們吧!”她抑制不住的高興,雖然不是狀元,中一個探花也不容易啊!姚謹急急忙忙來到姚世文的屋子,聶小倩正在做針線,姚謹問道:“二弟呢?還沒起來?”

聶小倩說道:“可不是!少爺還在睡,昨晚上跟同鄉聚會,喝醉了一直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