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說著。

“剛才宋熙銘給你電話了?”關宸極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早上的時候,你去別墅,就是拿這個了?”

“不是,早上純粹去找宋熙銘吐槽的。結果他給了我這個。”顧萌解釋了下。

很快,顧萌把早上的事情和宋熙銘剛才的電話內容都和關宸極說了下,關宸極微皺起眉頭,但很快,他的眉頭舒展開來,並沒多想。

“晚晴辭職了,是和宋熙銘一起走了?”關宸極突然問著。

“恩。他們以前就是戀人。”顧萌點點頭,“但是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熙銘沒說,我也不好問。”

“好了,他們的事情我們不能管,也無法管。你現在,要注意的是自己,而不是別的,恩?”關宸極結束了這個討論。

但是,關宸極心中總有隱隱的怪異,不明白宋熙銘為什麼會去了羅馬。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因為關宸以正是被關在羅馬的精神病院。

但很快,關宸極又打消了這樣的想法,並沒把二者聯絡到一起。因為,當年顧萌和宋熙銘相遇的地方,也是羅馬的機場。

宋熙銘和陸晚晴初始的地方,也是羅馬。

“總覺得額,有些不太習慣。”顧萌沉默了許久,才說著。

“乖。宋熙銘那麼大的人,不可能搞不定的。”關宸極說的平淡。

顧萌點點頭,沒說話。關宸極在顧萌的唇上落下一個吻,而後才驅車朝著公寓的方向開去。

顧萌看著手中的甜甜圈,卻突然顯得不是滋味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似胸口堵了個什麼,讓她難受的無法呼吸。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在一點點的發生。

——

義大利,羅馬

宋熙銘下了飛機,戴著墨鏡,快速的走出機場,一刻也麼停留。在機場外,宋熙銘打發了前來接機的司機,直接驅車去了羅馬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的名字叫撒冷,撒冷的門口站著全副武裝的保全人員。若是把這些保全人員當成一般的保全,那你就天真了。這些才是貨真價實的僱傭兵,有些僱傭兵退役後,就到這裡來繼續服役。

這裡的待遇,不見得比那些出生入死得來的報酬少。但撒冷裡面一旦出現高危的精神病人,也會隨時威脅這些人的性命。精神病人的一言一行,不可以用常理判斷,更何況,是在撒冷這樣的地方。

一個只關押各種重刑犯型別的精神病人,分分鐘把你從正常人折磨成死人。

果不其然,宋熙銘才到門口,就已經被禮貌的攔了下來。宋熙銘看了眼保全,快速出示了一張證件,保全見到後也楞了下,留下兩人守著宋熙銘,另外一個人則進去輕視。

不到三分鐘,宋熙銘被請到了撒冷內的一個辦公室裡。

“宋先生,你確定要見他?”撒冷的負責人那聲音都變了調,不敢相信的看著宋熙銘。

“是。”宋熙銘給了肯定的答案,那表情面不改色。

“他的情況不穩定,前三天,才殺了這裡的一個醫生。但是所有人卻無可奈何。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神經異常,更因為,他是司徒家的人。司徒家這幾年銷聲匿跡,不代表那些勢力消失。”說這些,似乎負責人也顯得一臉的血淚史。

“我知道。”宋熙銘的回答仍然很冷淡。

負責人看著宋熙銘的堅持,也不再多言,拿出了一份檔案,遞到了宋熙銘的面前。

“宋先生,這個是程式。你必須簽署協議。因為,他實在是一個無法控制的人。若您在裡面出了意外,我們要確保撒冷不受任何的牽連。”joy說的小心謹慎。

“好。”宋熙銘仍然沒多言。

甚至,他看都不看,就飛快的在協議書上籤了字,而後遞交給了j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