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冷後,第一次見到宋熙銘。

“那要看看,划算不划算。”司徒冼沒拒絕,但是也沒贊同。

宋熙銘轉過身,看向了司徒冼,司徒冼已經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雙手交叉,敲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看著宋熙銘。

“你知道,我這人,不划算的生意從來不做。尤其這人還在撒冷裡,有些事情,比較費腦子。”司徒冼說的很沒營養的話。

“你最多半年,就不可能在這裡繼續呆了。”宋熙銘這話,說的很篤定。

“噢?”司徒冼來了興趣,“這麼說,外面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這有點意思。”

“這不是關鍵,告訴你與否並不重要。”宋熙銘結束了這個談話。

“你還是這麼沒意思。宋熙銘。說吧,說說你的買賣。反正我是不信你是專程來看我的,你沒這個心情。”司徒冼也結束了對話。

宋熙銘不說,不代表他就不會知道,花點時間而已。

“殺了關宸以。”宋熙銘淡淡的開了口。

“關宸以?關家的那個老大?好不容易九死一生逃過去了,這一次又以精神病的名義送到撒冷,這擺明了關家那老頭沒打算讓關宸以死嘛。人家活的這麼不容易,你卻要我弄死他?”司徒冼這話說的就和玩笑一般。

“對,讓他死的痛苦。”宋熙銘的話裡帶了幾分的狠意。

“你還真是一點沒放下啊。能忍這麼多年,不容易啊。”司徒冼瞭然的笑笑,戲謔的說著,“我幫你弄死他,還要死的慘一點,那我什麼好處呢?”

“你想要什麼?”宋熙銘不答反問。

“最喜歡和聰明人交談了。”司徒冼瞬間笑的又有一點變態了。

宋熙銘沒說話,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司徒冼。今天來撒冷和司徒冼談判,宋熙銘並沒抱著絕對的把握。雖然他和司徒冼本就認識,但是對於司徒冼的冷酷無情,宋熙銘比誰都清楚。

再親近的人,下一秒惹的司徒冼不自然,那麼,再下一秒,這人就去見閻王了。

就好比宋熙銘出現在這,司徒冼現在可以和你分分鐘聊得開心,也可以在分分鐘讓你死在這裡。

所以,這才是這些人,這麼懼怕司徒冼的原因。若說喜怒無常,宋熙銘發誓,他絕對再沒見過,比司徒冼更喜怒無常的人。

和司徒冼做交易,就好比,和惡魔做交易。

純粹,看心情。

“我要你弄垮關氏。不不,不是弄垮,是把關氏弄得半死不活。半年的時間。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會不會發現很美好那樣的畫面。那畫面,真是美的我不敢想啊!”

司徒冼很變態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滲入人心,讓人不寒而慄。

“你和關氏有仇?”宋熙銘微皺了下眉,問著。

“沒仇。我幫你報仇不是。”司徒冼說的很無辜。

宋熙銘無語了下。而司徒冼繼續說著:“難道是因為關宸極不和你計較宋家的事情,讓你覺得不需要拿關氏怎麼樣了?只要對著關宸以下手就好了?宋熙銘,你的心,不夠狠呀,這樣會把自己暴露的。”

宋熙銘聽著司徒冼的話,心裡不由的升起寒意。這個司徒冼,就算是在撒冷,外面發生的一舉一動,他全都知曉。

這是否說,司徒冼是佈局已久的事情。

還沒等宋熙銘回答,司徒冼已經再度出現在宋熙銘的面前,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針劑,就這麼對著宋熙銘的大動脈。

“知道嗎,我這一針下去,你就完了。”司徒冼無情的說著,“但是,我捨不得也……”

“司徒冼,你真的是個瘋子。關家人難道不無辜嗎?”宋熙銘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和我什麼關係?”司徒冼說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