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大人您好,我們是‘根’……”那名暗部對著文太微微點頭,接著右手一揮,示意其餘人去將鳴人帶下。

“當!”閃電驚虹間,白華一閃,原本躍起的暗部紛紛落下,只見文太皺著眉說道:“嗯……是誰允許你們踏上本大爺的頭?”

“‘根’沒有名字、沒有感情、沒有過去、沒有未來……”血色髮絲隨著狂風擺盪,似有若無間,金色重瞳分裂成四瓣,原本強烈吹拂的南風倏忽倒回,散落於地的落葉猛地恢復生機又轉瞬枯黃。

“那是不是意味著殺掉你們,也不會有人追究了?”話音剛落,身披白袍的暗部們便全數倒地,而鳴人則霍地出現於計都的手中。

計都凝視著兀自好夢的鳴人,緩緩抬起頭後眼瞳隨即又變回原狀,臉色略顯蒼白地對著自來也說道:“這次我就算了,但若是讓我發現封印有所鬆脫……”

“我會直接封印鳴人的‘神志’,望你好自為之。”

望著計都與瑤光離去的身影,自來也苦笑著俯身抱起躺於地面的鳴人,想道:“這是威脅嗎……計都,其實你還是很心軟的……居然只是敲昏他們而已。”

而此時,遠處的瑤光雙手緊按著計都的雙眸,擔心地問道:“計都,你的眼睛……”

“沒事的……”眼角滑落金色血淚,計都好似極為痛苦地緊閉著曈眸。

“只是剛才警告了一下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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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響炮,漫天七彩紙絮隨風飄灑,整座木葉村迎來了半年一度的盛宴,無數嘉賓商賈齊臨,各國的權貴人物也紛紛放下政事,準備好好來聆聽這首殺戮進行曲。當然除去為了一觀中忍考試的人之外,更還有許多“虐樂團”的瘋狂歌迷拎起海報、抹著鮮豔的慶祝粉妝提前排在考場之外,只為了一睹那巨星風采。

禮炮二十一響,第三代火影與第四代風影緩緩登上演講臺,在風影禮貌性的發言後,第三代火影面帶微笑,首先摘下寬帽微一施禮,隨即朗聲說道:“歡迎各位嘉賓蒞臨木葉,中忍考試到此以至二十二屆,秉持著忍者精神,無數偉大的忍者們均曾在此比試。”語畢,火影眼神掃過全場。

“咳咳……我知道各位都嫌老人家愛囉唆,但我最近煙抽太多,如今喉頭卻是有些幹了……”待得觀眾們均善意一笑後,火影又介面道:“我們便直接歡迎‘虐樂團’來為這場觀眾獻上優美動聽的開幕歌曲。”

隨著觀眾的掌聲四起,考場中央騰起一陣白霧,隨著這飽含梅香的煙氣迴盪於眾人鼻間,高昂的樂聲猛地劃破雲霄,拉開了中忍最終測試的簾幕。

臺上,活潑動感的紅髮主唱賣力演出,但眾人的目光總是彙集於一名撥彈著電吉他的銀髮樂手,那跳動奔騰的樂符雖然與身旁其餘伴奏相輔相成,恍惚間卻顯脫穎而出。夜落塵那專心獨奏的神情總讓人不捨得離開目光,但這絲孤寂與不和諧,卻奇詭地將整場演唱變得盡善盡美。

最後,隨著那最後的崩響突兀消逝,中忍考試也在豁然驚醒的觀眾尖叫後正式開始。一名綁附淡藍頭巾的上忍,領著參與考試的眾忍者們邁入考場正中,接受所有觀眾掌聲的洗滌。

不知火玄間口中銜著木籤,用略顯懶散卻暗藏鋒芒的雙眸掃視過下忍考生們,輕聲說道:“好好的把臉面向觀眾吧!這個‘正式選拔’的主角就是你們!”

這是場猙獰的宴會,即使所有樂器都一一搬離會場,但那激昂如岩漿奔騰的樂音卻好似又重新迴盪,與適才演奏僅僅是相差於樂器的不同罷了,一個在於以弦撥弄,一個則是……以血潑奏!——

感嘆有人說計都與四代好似有BL,真是令我無言雖然我知道我是感情白痴,但也不要如此打擊我啊!

另外,有人提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