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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銀雀不好意思的瞪了哈爾努赤一眼。
而他則偏過頭去不讓人瞧見他的不自在。
果然有點意思。“別小姐了,咱們的煩惱又來了。”
“蘭福晉!”
一提到煩惱二字,立即跳起來的銀雀馬上喊出蘭福晉,代表她的出現等於麻煩,叫人不煩惱都不成。
正如邵銘心所料,由湖面上的曲橋走來華貴的蘭福晉,而她身側有位看起來頗為難纏的嬌豔女子,兩人相偕同行朝她走近。
人未至,濃香先薰。
很重的花香味,不似一般的胭脂花粉,有點類似外國使臣進貢的花露水,曾經有個洋和尚送了她一瓶,用著不甚清晰的字句說著香水。
不過她從未用過,隨手轉送給一個挑糞的,香的水掩蓋臭味相得益彰。
“你這狐媚子打哪來的?見了本小姐為何不行禮?”長得三分姿色就想織成霓裳布。
一臉憨然的邵銘心不解地眨眨眼。“為什麼要行禮?你是公主還是格格,你沒穿旗服來。”
既然自稱本小姐就不會是格格或公主,因為她們會說本格格或是本宮,瞧她分得多清楚,絕不肯白白吃虧。
“好大的膽子敢嘲笑本小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不來個下馬威她是不知輕重。
“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呀!你好可憐哦!我爹的醫術還算不錯,要不要讓他為你把把脈?”有病治病,無病養身。
養生,養生,養生堂。
臉微沉,一襲亮眼衣裝的和灩跨步上前。“有膽你再給我說一遍看看,是誰要看大夫來著。”
“喔!原來你不只有病,而且耳目也出了問題,我家的藥很有效哦!吃上幾帖定會改善。”改善那張臭氣薰天的嘴。
有病不醫積勞成疾,久而不愈成痼,療不對症恐成屢。
“你……你給本小姐報上名來,我看是哪家花樓教出的賊丫頭。”
她非叫人關了它,看她猖狂到幾時。
邵銘心嬌笑地看向一臉寒懼的銀雀。“丫頭是不是指你呀!你玩了一身水花嗎?不然怎麼叫‘濺’丫頭?”
“好個野狐狸,敢忽視本小姐的存在,不給你點教訓你都成仙了。”
她一使眼神命侍女動手。
老拿邵銘心沒轍的蘭福晉使出最後狠招,想利用性情刁蠻的和灩來達成目的,她怎麼也不能容忍一向親近的兒子竟然為一名漢女而和她鬧翻臉。
與其娶個卑下的民間女子為媳,她倒寧可忍受和灩的驕氣和蠻橫,起碼她的父親在朝中的勢力龐大,能讓王爺在朝廷的地位更為穩定。
她個人的榮辱事小,王爺的前程為上,她不能讓王爺受宗室人的恥笑,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不把血統汙穢的漢女趕出府只會髒了靖親王府。
找來和灩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其他的格格、大臣之女一遇她不是傻了便是呆若木雞,無法發揮平日欺人的趾高氣昂,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好找來手段陰狠的和坤之女,一舒她壓抑多日的怒氣。
“請自重,和小姐。”
一座如山的身影移動敏捷地擋在兩女中間,阻止蠻女施暴。
“滾開,你是什麼東西敢管本小姐教訓人。”狗奴才。
“小姐逾禮了。”哈爾努赤平淡無波的低冷嗓音始終堅持靖羿的指示。
不讓閒雜人等近其身。
“好個奴才向天借了膽,本小姐想做的事向來沒人管得了,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她揚手狠甩了他一巴掌,而後張狂的一笑。
那一下打得銀雀心口咚了一下,想要為他出頭又沒名目,也怕幫了倒忙反而連累小姐受苦。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和大人保得了你一時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