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眼神中,第一次閃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決絕,她咬緊牙關,每一招每一式都凝聚著對生的渴望和對師恩的報答。她的綿掌雖不能直接擊退強敵,卻巧妙地將逍遙侯的攻勢化為無形,這份堅韌,讓觀戰的王書也不由心生敬佩。

然而,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一聲震徹雲霄的怒喝如天雷滾滾而來:“逍遙侯,你敢!”王書身形暴起,如同戰神降臨,一掌揮出,大慈大悲千葉手化作漫天掌影,遮天蔽日,直接將逍遙侯震得踉蹌後退,狼狽不堪。

“又是你!”逍遙侯怒目圓睜,聲音中滿是不甘與憤怒。王書卻冷然以對,將小小緊緊護在身後,語氣中不容置疑:“逍遙侯,小小如今已是我的責任,你若再敢動她分毫,我必讓逍遙窟化為灰燼!”

逍遙侯聞言,面色陰晴不定,最終只能冷笑回應:“好,好一個王書,今日之辱,我逍遙侯記下了!”話語間,他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王書與小小,在這寂靜的林中,見證了一場關於忠誠、勇氣與愛的較量。 夜幕低垂,星辰如細碎的鑽石鑲嵌於幽邃的天幕之上,一場別開生面的較量,在月影婆娑下悄然落幕,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拉開了另一場智斗的序幕。

“哼,今日且放你一馬,不過,那師門遺物,你得讓它物歸原主!”王書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眼神卻銳利如鷹,直勾勾地盯著逍遙侯,彷彿能洞察其內心深處的秘密。

“師門遺物?”王書的話語讓王書身旁的小小微微一顫,她輕啟朱唇,手指輕輕滑過頸間,那是一條古樸而神秘的掛飾,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緩緩將其取下,遞給了王書。

王書接過掛飾,在手中輕輕摩挲,目光轉向逍遙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是這玩意兒?”

逍遙侯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堅定:“正是。”

然而,王書並未立即歸還,反而身形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逍遙侯面前,手指輕輕一扣,便如鐵鉗般鎖住了他的咽喉。一股霸道至極的內力洶湧而出,如同狂風暴雨般衝擊著逍遙侯的周身穴道,讓他動彈不得,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別跟我玩花樣,我若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更別提,我手中還握著能讓你痛不欲生的籌碼——楊開泰的安危。”王書的語氣冷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中撈出,讓人不寒而慄。

逍遙侯的瞳孔驟縮,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恐懼。他深知,王書所言非虛,那份對生命的威脅,讓他不得不暫時放下驕傲與倔強。

王書見狀,緩緩鬆開了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心心念唸的割鹿刀,是想用它來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單憑這師門遺物,恐怕還遠遠不夠。”

逍遙侯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而深邃,他彷彿在這一刻,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王書並非等閒之輩。“你究竟是誰?為何對此事如此瞭如指掌?”

王書輕笑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神秘與自信:“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著共同的興趣——割鹿刀。而且,我猜測,除了這師門遺物,還需蕭十一郎的助力,方能解開割鹿刀的秘密。不如這樣,我們做個交易,我負責找來蕭十一郎,再加上你三位弟子的信物,我們一同見證這歷史性的時刻,如何?”

逍遙侯聞言,臉色陰晴不定,他深知這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但王書那不容置疑的態度,又讓他不得不認真考慮。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逍遙侯的聲音低沉而警惕。

王書哈哈一笑,拍了拍逍遙侯的肩膀,那笑容裡既有戲謔也有真誠:“目的嘛,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現在,你只需要考慮是否接受這個提議。記住,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