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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些人。一般都是平時沒什麼事混吃混喝的,真正有事找我的,一般就直接來找我,直奔主題了。”說著這些話,他又有些自嘲,“我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老子給了我點名頭,別人認得我是誰?”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你不是還有一間公司?”
他這才又說道:“是,我是有間公司,我也想好好經營,可是老爺子一聲令下,我的公司得不到資金運作,到頭來費盡心血還不是竹籃打水?老爺子的心思很深,一方面要我做他的乖巧兒子順民一個,另一方面呢,又要我在外面表現的不是池中物一般,但是同時他還要恩威並施,意思告訴我,他不給我的,我就別想越權去要,明白嗎?”
我聽的不太明白,只好向他笑了笑。
段玉珉又伸手,拍下我的手:“其實我倒還真是懷念你從前,你從前總是損我奚落我,象個小小的刺蝟一般。現在你很溫柔,而且還有點怕我,其實你不必要這樣的。”
我只好又向他笑了笑,他於是把我的手握緊在手裡,不再多說了。
車子到了約定的醫院,那間醫院並不大,象是私立醫院,但是環境很好,門口還種了很多竹子,有一面假山噴水池,外表看真不象間醫院,反倒象間度假別墅。段玉珉早已經約定了一位醫生,醫生姓金,是韓國人,但是中國話說得還可以的,和我溝通不成問題,似乎是早在等我們,看見段玉珉非常禮貌的叫他:“段先生好。”
這位金醫生很和藹,很耐心仔細的詢問我一些問題,還讓我做了些測驗,在他面前擺了一些練習題,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勾劃題,我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把一些題目區分了出來,金先生在看答案的時候,段玉珉問他:“怎麼樣?”
金先生倒是很樂觀,他告訴我們:“蘇小姐看起來是典型的憂鬱症,不過好在她現在情況還不是太糟糕,只是……”他也有點疑惑的看著我:“你的記憶力好象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你的記憶斷斷續續,如你所說,清醒的時候你能記住很多事,但不清醒的時候,你甚至連自己父母的名字,家庭住址都記不住,你好象思想裡很排斥一部分東西,你能告訴我,你潛意識裡非常害怕什麼事情嗎?”
我一時又語塞了,我知道我的確是害怕一些事情的,其實我並不是完全的失憶,我只是思想非常非常的混亂,每當我要想某一件事時,我的腦子就好象刻意的在提醒我,打住,不要再想,跳過去一樣,我心裡有些恐懼,但是我真的恐懼什麼呢?我又形容不上來。
段玉珉忽然和我說:“韶韶,你先出去靜一會兒,我和金醫生聊聊,好嗎?”
我點點頭,退出了醫生辦公室。
醫院很安靜,雖然有不少的科室,但是卻好象沒有太多的病人過來,我一個人在大廳裡轉了一圈,知道段玉珉安排的人在隔我不遠處,所以我也挺放心,大廳一角有個書報夾,我過去隨便拿了一本醫用刊物在那翻閱,無意抬頭看見一個人影。
那人影很是熟悉。
“陳老師?”我立即跑了過去,那人聞聲回頭,一看見我也有點意外:“春韶?”
我又驚又喜,“陳老師,真的是你?”
我記得這個人了,這位老先生姓陳,是故宮美院的一位畫師,曾經?曾經?我腦子又有點糊塗了,我是在哪裡見過他的呢?我好象和他還曾經一起共事過,可是我們在哪裡共事過的呢?我一下子腦子又卡了殼,想不太起來了。
這位老畫師看見我也是挺驚喜:“春韶?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回老家了嗎?”
我回答道:“是,是回去了一段時間,剛剛才回來,陳老師,您最近可好?”
他和藹的說道:“還是老樣子,上次給周先生做完那份活兒之後,回了畫院沒什麼其他的事,就是天天教學生上上課,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