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苟苟跟我打過招呼,然後轉頭看向楊言,“你的頭還暈嗎?”

“不暈。”楊言搖頭,又禮貌地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

小馬好奇地看了看楊言,又看向張苟苟,笑著道,“你的朋友?”

張苟苟點頭,然後跟我告別,走了幾步後又回來問楊言還要不要去周邊轉轉。

楊言想了一下,點頭道,“要,但我不想開車。”

張苟苟點頭,“我開。”

小馬聽著他們的對話,慢慢露出笑容。

他沒跟著張苟苟離開,而是在我們身邊坐下來,笑著道,“我比苟苟大兩歲,算是一起長大吧,不過他從小就不愛說話,很難和大家玩到一起。”

“不過有事我們都喜歡找他幫忙,因為他一般都會答應。”

小馬看向楊言,“苟苟從不會主動跟別人交往,更不會主動邀請別人出去玩,你還是第一個。”

楊言語氣有點尖銳,“是嗎,他那麼呆,說不定是常被你們欺負才不主動找你們玩。”

“那倒不是,我們沒一個打得過他。”小馬搖頭笑了笑,“他只是不想而已,不然就是妥妥的孩子王。”

楊言不說話了,低頭擺弄著手機。

我看小馬顯然是有話要跟我說,就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往旁邊走。

他跟著我站起來,慢慢走到公路上。

現在已經八點多了,邊上的人家開始做早飯,炊煙瀰漫在空氣裡,四處都是煙火的香氣。

小馬掏出煙,抽出一根遞給我。

我原本想要拒絕,但想了想還是接了下來,他打燃火機想幫我點上,楊言就道,“他身體不好,戒菸很久了,你別給他抽。”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足夠讓小馬聽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小馬抱歉地笑了笑,將原本打算抽的煙收了起來。

我擺手,“你抽吧,不用管我。”

小馬搖頭,然後低聲道,“我跟苟苟確認過,我的貓真的死了。”

“好可惜我沒能送它最後一程。”他說著慢慢低下頭,好一會兒才道,“聽說它死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痛苦,是真的嗎?”

當時張苟苟一刀就將它送走了,確實沒什麼痛苦吧。

我點頭,但沒細說經過,不然他可能會受不了。

小馬深吸一口氣,仰頭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算了,死了也好,不然知道它吃的東西,我也無法接受。”

“那隻貓長得很大,而且它可能已經完全變化了,說不定已經不是你的貓。”

他點頭嗯了一聲,“苟苟跟我說了。”

小馬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又道,“那你們忙吧,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他跟我告辭,轉身朝路口那邊走,慢慢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

楊言看我回來,似乎很好奇我們聊了什麼,但又不好意思問。

“他一直在找他的貓。”我道。

“貓?”楊言愣了一下,“那關你什麼事,你把他的貓弄死了?”

“確切說,弄死他的貓的人不是我。”

楊言更加疑惑,“那是誰?不是你的話,他為什麼要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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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和吳邪兩人其實有共同點的,比如說……

吳邪:我一定要帶悶油瓶回家!

小花:我一定要給瞎子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