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茶館是不是協調,我覺得並無不是,誰說來茶館喝茶的,就不能抒發一些理想,抱負,誰說來茶館喝茶的人就不能高談國家政事,闊論古往今來?這首詞,有殺伐之氣不錯,但有理想,有抱負,最主要的是,有人生,豈非很好?!”

“嗯,好像也有些道理!”豆豆點點頭,不再表示反對!

寫好之後一起送到了裱漿鋪裝裱了一番。聖城的工作效率著實不賴,上午去的,下午就送了過來。

站在茶館中,看著幡然一新的“焱韻茶館”,餘宇心滿意足的連連點頭,按照餘宇的要求,屋裡佈置的格外雅緻,每個桌子之間都有低矮的屏風格擋,桌子,椅子都是上好的木料。當然,他最滿意的還是那副掛在正牆上的字。

餘宇對自己的字還是很有信心的,詩詞造詣不深,但書法上一世就已經非常有名,卻是事實。這首詞他用了行草來書寫,遒勁有力,大有龍飛鳳舞之姿,大河奔流之勢“不錯,豆豆,少爺我現在也算是有產階級了!”

“可是少爺,真的會有人來喝茶嗎,我們的銀子真的不是太多了,還有三十兩多一些!”豆豆坐在茶館內的桌子旁邊,拖著下巴,無精打采的說道“好擔心!也不知道你上學要學費不要!”

“想必是不要的吧,想我堂堂大焱國第一學府的乾正學府,怎麼能靠著壓榨學生的學費過日子呢?不會的,你想多了!”餘宇滿臉不屑道。

後一個擔心不知道,豆豆的前一個擔憂很快變成了事實。茶館開張三天,一個光顧的客人都沒有。

甚至都沒有人願意在門前駐足停留一會兒!

“少爺,你這幾天為什麼都不在家裡?”晚上豆豆躺在床上,露出一小腦袋來,看著正在擦槍的餘宇問道。

“這兩天在踩點,準備要幹第一票了!”餘宇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你說的那個管家嗎?”豆豆問道。

“嗯,就是的。我這幾天已經查清楚了,這個老東西十年前就是個色鬼,現在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只不過姘頭換了,我已經查清了,他每隔三天便會到那個姘頭那裡過夜!”

“哦”豆豆想了想說道“這個管家也有殺人的本事嗎?”

“沒有,他就是一條沒有本事的老狗,是一條仗著主子勢力胡亂咬人的惡狗!”餘宇擦著漆黑的長槍,平靜的回答道。

“那還好!”豆豆趴在床上瞪著眼睛,似乎在想什麼問題“他什麼時候再去那個姘頭那裡?”

“明天晚上!”餘宇答道。

“你殺了他,官府會不會查到你?聽你說,聖城的衙門很厲害!”豆豆有些擔心道。

“放心吧,我殺人還是很有經驗的!”餘宇信心滿滿道。

擦拭一遍長槍之後,餘宇燙了燙腳,鑽進被窩。

“少爺,你明天要用那杆槍去殺那個管家嗎?”豆豆問道。

“槍?他還不配!我直接掐死他就得了!”餘宇兩隻手放在頭下枕著,望著天花板靜靜的說道。

“可惜殺他賺不了錢!”豆豆嘆了口氣說道。

“這老狗的錢髒的緊,不能要!”餘宇說道。

“對了,豆豆,我那本《場源引》呢,你收在哪兒了?”餘宇突然想起了,當初在陌城,被被乾正學府的人測出有場源後,對方給了他兩樣東西,一樣是那個小的青木牌子,再有就是一本名為《場源引》的書。這些天一直在忙著,沒有怎麼看。

“在這兒呢!”說著,豆豆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本嶄新的書,很厚的一本書,足有兩百多頁。

在陌城,餘宇已經通讀了一遍,但卻一無所獲。對於修行仍是一頭霧水。不過卻也對場源,場師這些最基本的概念有了初步的瞭解。

場師,是這個國度,或者是這片天空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