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心裡升起一股熱騰騰的感覺。

這時,張秋遞過來一張卡,“這裡面有幾萬塊錢,和叔沒有身份證,不能享受政府補貼,這次可能會花不少錢!”張秋想法很簡單,陳林兩人剛到香港,又碰到這種事,肯定缺錢!

不過幾萬塊錢對於普通人來說,也是一筆大數目,張秋就這麼輕易地遞了過去。

“拿著吧,大小夥子,扭捏個什麼勁!以後再還我!”張秋又恢復了直爽的性格。

陳林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警還有這麼心細時候,他本來想拒絕,可是看到張秋真誠的眼神,還是接過那張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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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進行了四個小時,那盞紅燈終於滅了,陳林疾步過去,問剛出來的醫生:“醫生,怎麼樣?”

醫生帶著一絲疲憊,但還是認真回答道:“病人的彈頭已經取出來了,受傷的血管也得到修補,但是病人目前還沒有完全脫離生命危險!”

陳林聽了,更加焦急,他問道:“中槍的部位不是要害,怎麼還有生命危險?”

醫生微微蹙眉,想來也是碰到了疑難問題,他還是耐心地解釋道:“按道理,中槍的部位已經得到治療,但是病人的體徵很虛弱,也許病人還有別的隱疾,這需要等給病人做一些全面診療,之後才能具體判斷病人的情況。”

旁邊的護士過去勸慰陳林:“這位先生,請放心吧,我們會全力照看病人的!”

潘勝在早上得到訊息,和潘嬸一塊趕了過來,但和叔此時還在icu病房,只能隔著玻璃牆探望,兩人十分焦急但也手足無措,陳林此時完全冷靜下來,他吩咐潘叔道:“潘叔,這幾天我沒法去照顧報攤了,你多費點心吧!”

按照陳林的吩咐,潘叔這幾天回報攤盯著,兩家公司就交給侄子潘炯文照看,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潘炯文也勝任了這項工作。

經過上午的全面診療,醫生髮現了和叔的大腦裡有一個原發性腫瘤,已經惡性發展,而這次槍傷擴大了顱內腫瘤的惡性發展,如今和叔最大的疾病不是槍傷,而是這個腦腫瘤,如今醫院已經採取對於腫瘤的進一步觀察和治療,但是醫生的結果不是很樂觀。

聽完醫生的介紹,陳林黯然神傷,這時他才明白了和叔經常頭疼的原因,他整個上午就呆呆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一言不發。

張秋和那三名刑警察在下午的時候又來到醫院。

“葉先生,你認識這個人嗎?”刑警拿出一張照片問道,透過張秋提供的車號,刑警查到那輛車屬於飛龍公司,而鄧陵就是那家公司的負責人。

看著照片上那張胖胖的臉,陳林面無表情,只是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這時另外那名陌生的警察也插話了,“葉先生,我是中區警署反黑組,這張照片上的人叫鄧陵,你可能不瞭解他的具體情況,不過我告訴你,這個人屬於香港一個大的幫會組織新義安,是裡面的一個重要頭目,現在他應該是躲起來了,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再來找你,所以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配合我們查案,儘快把這件案子破獲,也對傷者是個交待,同時也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此時,警方已經對鄧陵進行了查詢,但是卻始終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更沒法對他進行詢問,很顯然鄧陵跟這件事脫不了干係,據警方分析,這應該是鄧陵和他的手下進行的一次報復行動,但是為什麼報復陳林這樣一個報販,警方暫時還沒有查明原因。

對於陳林的不配合,警方也是毫無辦法。

張秋請了半天假,在醫院陪著陳林,只是短暫的一宿,張秋就發現陳林精神萎靡了下來,她很清楚鄧陵的身份,這人也是新義安下面的一個坐館,江湖地位不低,負責西環一帶的地盤,如今陳林惹到這樣的人物,她也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