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上了公交車,才走了一半的路,陳林就從車上跨欄式衝了下來。法克,肚子真疼,那酒不會是過期了吧。

稀裡糊塗地衝進了一個大型購物超市,總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拉得真是太爽快了,提上褲子走出來,洗個手,剛好旁邊有個傢伙也在洗手。

“哎,哥們,你擦屁股是用的左手,還是右手?”

旁邊那哥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用左手啊,怎麼了,你用的哪隻手?”

陳林一臉驚奇:“我用的衛生紙啊!”說著,就晃晃悠悠地往外面走。

走了老半天,咦,怎麼還在超市裡面,怎麼走不出去呢,還有,這個樓梯怎麼這麼長,一直都沒有盡頭。哎呀媽呀,這酒的後勁還真是大,陳林使勁地揉了揉腦袋,眼前有些飄乎乎的,還好,樓梯終於走完了,前面,好、好像有電梯,得坐電梯去。

一邊走,陳林突然音樂細胞躁動,唱了起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突然,耳邊一個女聲跟著和了起來:“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嘩啦啦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對面的樓梯口,走過來一個挎著手提包的女生,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唱著最炫民族風。

“站住!!!”

一聲突然的大喝,將女生嚇了一大跳,停在原地,動也不敢動。陳林晃晃悠悠地從拐角處走了過來,眼睛斜看著前面,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大、大哥,你要做什麼?”女生被嚇著了,說話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也不敢看陳林,將包舉到眼前,求饒道,“大哥,求、求你了,劫財吧,不要劫色。”

“不準說話!”陳林歪著脖子站在她身前,一臉老不爽的樣子,“誰、誰要劫你的色!以、以後、以後唱歌,自己起頭!”

老不容易了,陳林終於摸清楚了回家的路,這不,順著馬路,晃晃悠悠的,走得很有情調。前面有個盲人,在地上擺了個地攤,看那破碗裡面,收成貌似不是太理想。陳林一向極其富有同情心,最見不得這些裝可憐出來要飯的。

晃悠悠地走了過去,陳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鈔票,唉,都是出來混生活的,不容易,就給你一塊錢吧。咦,今天這一塊錢怎麼這麼大,還是紅色的,呵呵,也不知道是誰在“1”後面畫了兩個“0”。

管他的,順手就扔到了要飯老兄的破碗裡。哼著小曲,繼續往前走,咦,前面怎麼又出現了一個要飯的,看那身材,三圍,屁股和腰,與剛才遇到的那個,神似啊。如今生活真不容易,要飯都是雙胞兄弟齊上陣,靠,不對,就是剛才那個!

那傢伙正拿著自己剛才丟給他的鈔票,對著路燈在看。

“你、你不是瞎子嗎?”陳林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瞎子的眼睛。

瞎子趕緊將鈔票收回,見是剛才扔錢給自己的醉鬼,一顆心放了下來,理直氣壯的道:“誰說我是瞎子,我是啞巴!”

“哦,原來是啞巴啊。”陳林點點頭,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是怎麼摸到幸福家園小區自己的屋子裡的,更不知道是如何爬上床的,外面蟋蟀不停聒噪著,陳林已經打起了呼嚕應和。

第二天,按時來到公司,賣力地在公司大廳巡邏來巡邏去,就是旁邊走過的一個個漂亮mm,陳林也一個都沒去看,就連剛從身旁走過的葉玲也很是奇怪,今天這**改性了,還是經過警察的教育變正派了,不過經過警察教育的機率比較小,數學比較厲害的葉玲煞有其事地計算著。

陳林不顧別人的目光,依舊我行我素地巡邏著,就連不在工作計劃中的停車場也是巡邏了一番,儼然一副上進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