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岑曼被這個火熱的早安吻親得昏頭轉向的,好不容易挪開了唇,她紅著臉說:“走開,壞蛋!”

被罵的餘修遠笑得開懷,他也擠進被窩,把那具香軟的身體摟在懷裡:“昨晚還好好的,現在怎麼發脾氣了?”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岑曼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咪,萬分抓狂:“閉嘴,不準說!”

回想起那段段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岑曼不由得把臉埋進鬆軟的絲被裡,不想再面對這個罪魁禍首。

跟餘修遠認識了這麼多年,昨晚岑曼才算見識到他那溫文外面下的真實一面。這傢伙簡直是人面獸心,她只是不經意地挑釁了他一句,他便要她十倍奉還,花樣百出地給她上了印象深刻的一課。

她半露在外面的耳根微微發紅,餘修遠動作輕柔地彈了下,逗她:“就算我不說,你也會偷偷地想。這樣也好,總要讓你長長記性的……”

岑曼扯過被子,完全將自己藏在裡面,她的聲音嗡嗡地從裡面傳來來:“我什麼也忘記了!”

“我來幫你溫習……”餘修遠壞笑著說。

他輕易地將岑曼從被窩裡揪出來,岑曼機警地閃身逃走,腳丫子剛碰到地板,一條結實的手臂便將她拖了回去,穩穩地落入了大灰狼的懷抱。

他們在大床放肆玩鬧,長長的被單半垂下來,枕頭被甩得橫七豎八的,那大熊布偶更是懸在床沿。

岑曼又竄又避,結果還是被餘修遠逮了回來,睡裙的肩帶早因她的扭動而滑落,胸前那片起伏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殘留著嫣紅的印記,似乎正訴說著昨晚的戰況又多激烈。

見了這番美景,餘修遠的呼吸開始凌亂。他們貼在一起,岑曼立即察覺到他的變化,然而這男人的動作總是迅速而敏捷,像那矯健又野性的豹子,發現獵物便第一時間出手擒獲。他將岑曼壓在身下,滾燙的唇重新覆在那星星點點的紅痕上,同時將她身上那礙事的睡裙扯掉。

在他狂熱的膜拜下,岑曼又一次淪陷在他掀起的情潮裡。她被撞得七葷八素,而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換了個體位,從後面擠了進來。

這一記實在是毫無防備,岑曼一口氣噎在喉間,連淚花都在眼眶打轉。餘修遠昨晚就是這個架勢,將她壓榨得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她漸漸體力不支,而他卻越戰越勇。

正如現在。

雙膝開始發軟,岑曼癱軟的身體順著他的衝擊往前趴。餘修遠單手勾住那截纖細的腰,並不允許她倒下,他半伏在她後背,用低啞的聲線說著讓人臉紅的情話。

汗水早已洇溼了岑曼的劉海,餘修遠繾綣地吻掉她額間的薄汗,她壓抑地低吟著,那聲音嬌媚綿長,他貼在她耳邊說:“大聲一點。”

岑曼不依,她抓住他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讓他慢點。餘修遠刻意地放慢了動作,看她一臉難耐又不好意思開口,他不禁低笑起來。

床鋪正微微晃動著,正歪扭躺著的大熊就在他們身邊,餘修遠將她的臉扭過去,壞心眼地說:“曼曼你看,大熊正盯著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你……”

岑曼的臉紅得滴血,正想嗔他,他卻重重地埋進,最終化成了一聲曖昧的嚶嚀。

待他們盡興,擺在餐桌上的早餐早已涼掉。

餘修遠重新熱了一遍,而套著他那寬大睡衣的岑曼則坐在吧檯上,一邊晃著光溜溜的腿,一邊喝著牛奶看他忙碌。以前她總覺得餘修遠不太懂得做這樣事情,如今又發現,這世上沒有不善家務的男人,只有懶惰成性的男人。

微波爐傳來提示音,餘修遠馬上把雞蛋三文治端到她面前:“趁熱吃。”

岑曼還是第一次被收拾得這麼徹底,現在她渾身痠痛,骨頭似乎都因那顛簸而移了位。看著他那容器煥發的樣子,她氣鼓鼓地說:“你少殷勤了,壞